曾碰過這弓了罷?興許是手生了,沒發揮好,若是正常發揮,定然是會正中靶心的!”
容娡笑著睨她一眼,啐道:“你少來了!”
白芷俏皮的眨眨眼,抿唇一笑。
謝玹熟習君子六藝,容娡的十字弓是他手把手教的。然而眼下他不在,容娡一時拿不準自己是何處出了問題。好在白芷自小習武,也會使十字弓,在旁不時為她指點一二。
容娡又射出幾箭,準頭比第一箭好了許多,射出的羽箭漸漸能逼近靶心。
她有些高興,正要搭弓再射,一旁忽然冒出一個涼嗖嗖的聲音:“你們倒是悠閒得很。”
這道聲音有些陰陽怪氣,容娡不禁蹙眉,下意識想看清聲音的來源。如此分了心神,手指一鬆,箭矢“咻”的一聲,擦著箭靶斜斜刺入旁邊的柳樹。
柳葉紛紛揚揚飄落,容娡收了弓,偏頭看向方才那道聲音傳出的地方。
那處又傳出一道不加掩飾的嘲笑。
容娡緊了緊手中的弓。
白芷先她一步認出來人,沒好氣道:“魏學益?你來做什麼?”
魏學益拍掉肩頭的柳葉,漫不經心的對著容娡的方向行了一禮,而後撣了撣青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伸手指了指,示意她們往那個方向看。
“你以為我想來?”
容娡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注意到不遠處的影壁後,多了些影影綽綽的人影。細細瞧了,方辨認出是佩刀的兵衛。
停頓片刻,待她們二人皆看見兵衛的存在了,魏學益才繼續道:“是君上命我來的,他記掛著這位娘子的安危,派我帶兵衛來守好宅院。”
一聽這話,容娡微抿唇角,心頭霎時浮上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白芷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自說自話的嘀咕道:“怨不得呢。”
她如今一心向著容娡,因著魏學益從前害過容娡的那件事,素來同他不對付,知曉來龍去脈後,便敷衍的送客:“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魏學益“嘖”了一聲:“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才露個面便要趕我走?”
白芷用餘光睨著他,不鹹不淡的評價道:“倒也不是洪水猛獸。”
魏學益神色稍緩:“這還差不……”
便聽白芷又道:“你這廝,應該是衣冠禽獸。”
魏學益一口氣卡在嗓子眼:“……”
容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