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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正打算丟擲“優秀論”的鼬默默地把話嚥了下去,然後反手把花灑對準那邊的猥瑣二人組用調得滾燙的熱水澆了過去。

從幻術中驚醒過來的二人迅速地跳出熱水的範圍,向著鼬這邊躍了過來。

“可惡的鼬居然用幻術你這個在學校被欺負了只會用撕了別人的作業本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來報復的優等生,註定整個學生時代都被排擠。”銀時一臉不甘地抱怨著。

止水故作英明地抹了抹臉上的水,“啊,我早就發現是幻術了,只是看你笑得一臉蠢樣圍觀起來很歡樂而已。”

銀時不滿地叫囂,“那你還伸手去摸其實你也很好奇吧叛徒!”

止水正準備回嘴,突然感到身後升騰起一股巨大的殺氣,“摸、了、什、麼?”

止水一臉乾笑地回頭,“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摸……”

銀時立馬也毫不猶豫地賣隊友,“我都阻止了他他還非要去摸,還說什麼手感不錯,鼬你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回答銀時的是一個蔓延了大半個浴室的豪火球。

*

屋外。

漫天星光下,三個再次闖禍的少年平舉兩桶水站在門口扎馬步。

佐助因為還小又沒有直接參與破壞,被媽媽恩准去睡了。

銀時一臉睏倦地打著呵欠,喃喃地念叨著,“都是鼬的錯沒事這麼暴躁做什麼難道因為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剩麼?可惡阿銀我今天忙活了一天居然連一個蛋糕都沒能砸到他的臉上。”

旁邊的鼬看了他一眼,表情雖然很平靜,但聲音了已經有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蛋糕有三個。”

止水一臉驚訝,“你真被砸了三次?”

鼬又轉過臉來,“難道不是你得﹒意﹒忘﹒形砸了兩個麼?”

止水立馬一臉無辜地猛搖頭,“我發誓只砸了一個,然後佐助砸了一個,還有一個是誰呢?”

銀時表情僵了一下,“難道是老爹?”

鼬愣了楞,輕輕搖頭,“不是。父親大人當時就在我旁邊,蛋糕從右邊飛過來的。”

“右邊……”止水幽幽重複道。

銀時也反應過來,想起老媽之前若無其事地發著火,不由再次感嘆,“老媽真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啊。”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麼般,向鼬說道,“說起來你今天輕易被我制住可是大失水準哦難道因為青春期到了有了尷尬的小秘密所以身手退化了麼?”

鼬卻沒有留意到他的吐槽,一臉出神地喃喃重複道,“那時父親就在我的旁邊……”

“然後呢,因為老爸在所以緊張發揮失常麼現在連小學生都不會用這樣的藉口啦!”銀時不滿地說著。

鼬默了默,輕聲說了一句,“我當時被誰絆了一下……”

一瞬間的詭異的寂靜。

三個少年臉上的表情都飛快地漂移了一下,然後銀時哈哈大笑起來,“老頭子那個悶騷終於暴露了看你今後還怎麼裝嚴厲維持形象!”

止水也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想到族長大人是這樣的人吶~”

就連鼬都忍不住低聲輕笑了起來。

夏日的夜空如此的清晰高遠。

落滿了星光的銀河如水銀洩地般橫貫了整個深藍色的天空。

少年們清越的笑聲在靜謐的夜裡傳出去了很遠,連草叢裡的夏蟲都此起彼伏地為他們唱和。

鼬想,這或許是他過得最難忘的一個生日。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做出了這麼多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從今往後,即使在最漫長最絕望的黑夜,有了這一點回憶的餘溫,也足夠支撐他對抗最深的寒冷。

作者有話要說:→雪祭篇中的某炮→現實中的某炮。。。。。。

第十三訓

不知是不是銀時的錯覺,他察覺到最近自己出任務的頻率變得頻繁了起來。而且經常有些意外的狀況出現,比如簡單的B級任務出來幾個很難搞的人物之類的。雖然每次都靠著主角光環有驚無險地完成了,但他也開始不得不反思——

別是把作者給得罪了吧?

當然作者那貨雖然沒有什麼節操,但還是不會因為存稿越來越少而做出插入一些無聊的支線劇情來湊字數這種事的,越來越緊張的空氣無一不在告訴銀時,在經歷了這麼多章插科打諢吊兒郎當的混日子一般的人生之後,主線劇情正如大家的期待一樣神一般地展開著。

一開始只是頻繁而危險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