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一行人也在略作休整兩天後,往甜忍村的方向行去。
走出短冊街不遠後,銀時突然停下來看著大蛇丸道,“你現在已經恢復,以你的實力如果現在有什麼小動作我估計除了一刀捅死你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但是銀桑我是很懶的,捅死你什麼的也很麻煩,所以你自己走吧。”
大蛇丸飽含估量地看著他,“不怕對木葉不好交代?”
銀時撓了撓頭髮,“好麻煩,再說吧。我呢,期待著最好一回到甜忍就發現你已經在那裡了。如果你再惹是生非,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好好負起責任來送你下地獄的。”
大蛇丸怪笑了兩聲,說了一句,“白夜叉,你放心,我現在對你非常感興趣。”然後就帶著兜和君麻呂先行離去。
三人一直走出去很遠後,兜突然問大蛇丸,“我們的據點現在都已不安全,您有什麼打算麼,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著,“當然是去甜忍村。”
君麻呂立刻擔憂地提出異議,“但是那是白夜叉的老巢,非常危險,去了還要接受審判,豈不是自投羅網?”
大蛇丸非常愉快地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說道,“正是要去看看,那所謂的審判,到底是什麼樣子。而且白夜叉提出的實驗,也非常有意思。”
君麻呂不明所以地看著大蛇丸,大蛇丸一時沒沒有回答他,反倒是兜充滿解釋意味地說了一句,“白夜叉是個非常特別的人。”
又走出了一段距離,大蛇丸不知是在解釋自己剛才的話還是突然想到般說了起來,“我一直覺得靜止的東西很無聊,不會轉動的風車就沒有看的價值,所以之前想用毀滅木葉的這陣風,來讓風車轉動。但我現在才察覺到,風其實早就已經刮起來了,一開始只是如同春天的微風般難以捕捉,但不知不覺間,萬物都已經生長了起來,而風車也早已轉動了好久,蓄積了足夠的能量。而現在的我,想要成為這股將會席捲整個大地的風的助力。”
雖然大蛇丸的話說得似是而非,但顯然君麻呂和兜都領會了他的意思,瞭然地點了點頭後就不再發表任何意見,繼續一路朝著甜忍村行去。
另一方面,佐助望著大蛇丸離去的方向,有些擔憂地問銀時道,“就這樣放他走真的沒問題麼?”
經過近半個月的恢復,佐助現在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銀時看了他一眼,篤定地說著,“他自己會回去甜忍村,正好我們可以在路上偷會兒懶。”
佐助抽了抽嘴角,“於是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
銀時毫無愧色地點了點頭,“廢話。甜忍那破地方好多麻煩事,能不回去最好。”
佐助頓時無語。
雖然銀時為了逃避回村後會面臨的各種雜物而盡力拖延行程,但甜忍村還是在一個月後不可避免地遙遙在望。
一踏入糖之國的國界後,佐助就對這個從未來過的屬於銀時的國度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一路留心著周圍的人群和景色。就連鼬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
這是一個非常繁華和富庶的國家,各行各業都很發達,尤其是各種商品交易琳琅滿目,各種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富足的自信和篤定,即使是看到了他們明顯是忍者的裝扮也不卑不亢,有的人甚至會友好地頷首致意。
從小到大,佐助其實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接觸過普通人。即使是那些在木葉混居為忍者提供服務的平民家族,雖然因為熟悉而顯得親切,但也會從骨子裡透露出一種恭敬和卑微。
“忍者大人”——這是佐助在外出任務的時候聽到的最多的稱呼。不管是平民、富商甚至於一些高官,都會對忍者表現出一種疏離的敬畏。
以前佐助從來不曾在意這些,甚至不知不覺享受於這種力量帶來的優越感。但當他到達糖之國後,他真切地體會到了那種不同。
那些平民的臉上,不是帶著討好或者感激的笑意,也不是害怕被欺凌的畏縮或者渴望被拯救的祈求,而是一種充滿著自信又友好的態度,彷彿你是到他家的客人,你有禮有節他就熱情地招待你,你若要耍威風,他也不會對你客氣。
很難想象這樣的情緒會在那些沒有力量的普通人身上出現,雖然隔閡並不是完全消弭,有的人眼中依然有排斥和敬畏,但是那種令人愉悅的包容和開放,在這個浸泡在糖分裡的國度已經初步地體現了出來。
佐助突然就很好奇,銀時和他的同伴們在這短短的一年間,到底對這個國家做了什麼?
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