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自若,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這個青年胖子說話一樣。
王珂有些疑惑的問焦靜翡:“非法拘禁和濫用私刑是什麼意思?”
焦靜翡一板一眼的說:“非法拘禁,是指以拘押、禁閉或者其他強制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行為。濫用私刑這個說法其實很不嚴格。按照字面的理解,應該是說氾濫的使用私人制定的刑罰。不過在我們國家,因為個人沒有依照國家法律執行的任何刑罰都屬於故意人身傷害的範疇所以,不存在濫用私刑這個說法。”
青年胖子的臉就變了,冷聲說道:“這位小姐很懂啊!”
王珂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反倒是興趣盎然的望著依舊跪在地上的修偉業,說:“那就不對了。修偉業現在就是自己一個人乾巴巴的跪在地上,誰也沒押著他沒控著他的,是他自己願意這樣跪著,我們又沒逼他這樣跪著,哪裡來的非法拘禁?”
他笑呵呵的問媛媛:“你說修偉業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搞?難不成他喜歡這樣跪著?然後更加喜歡一群人圍觀他?”
就算是腦袋秀逗了的,也不會有這種荒唐的嗜好呀,媛媛知道王珂是逗自己樂,情緒本來不好的,但是看看修偉業慘兮兮的樣子,又想想王珂的話,終於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梅玫嘎嘎大笑,說:“有些人就是賤,這個可沒辦法。”
修偉業低聲咆哮著,怒吼道:“誰知道你們是用什麼邪術控制的我?你們你們是搞邪教的!”
王珂呵呵笑道:“你可真是栽贓嫁禍啊!不過沒辦法,你的這個提法很明顯的缺乏公信力,我倒認為你現在需要去精神病院看一看。”
青年胖子一看這些人都不擺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喝道:“你們真是反了天了!沒聽見我說我是市中區分局的嗎?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你市中區分局的了不起啊?”
梅玫橫他一眼,說:“你市中區分局的居然不認識我?不認識靜翡姐姐?居然不認識王珂?”
她亮出自己的證件,說:“我是國家安全域性特別勤務六處駐南濟市第一觀察員!你是誰啊?你在市中區分局幹什麼啊?我怎麼不認識你啊?”
青年胖子臉色已經是變了,從青轉白,似乎是失去了答話的勇氣。
他其實還真是市中區分局的,但他只是市中區分局很渺小的一個文職警察。哪裡會有可能知道像是梅玫這樣的存在;無論如何,國家安全域性特別勤務六處總是隸屬於國家安全域性的非正常性超常規部門,即便是同是警察系統,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它的存在,更別提知道其中的人事任命了。
不過,梅玫亮出來的證件實在是太過晃眼,真實的就像是青年胖子額頭上的冷汗,就算是再借給青年胖子幾個膽子,也不敢硬著頭皮說這個證件是假的。
另外兩個和修偉業一起吃飯的人倒還好些,其中一個白白淨淨的青年閃身出來,擋在了青年胖子的面前,說:“原來是六處的領導。失敬了,梅玫觀察員應該是京華梅家的那位小公主吧?”
梅玫倒是一愣,說:“你認識我?”
白淨青年笑笑,說:“很遺憾,我一直很想認識一下梅家小姐,只是到今天才在這樣的情況下和梅小姐見面。”
梅玫翻翻白眼,說:“你都不認識我,來套什麼近乎?”
白淨青年也不惱,說:“一回生,二回熟,慢慢不就認識了嗎?我是從南方來的,我姓白。”
梅玫皺皺眉頭。說:“一唱雄雞天下白?”
白淨青年微笑著說道:“難得梅家小姐還知道我們百家的名頭。”
梅玫嗤之以鼻的說:“你是白家的幾流弟子?四流還是五流?我估計你最多是四流弟子,絕對不可能是三流弟子。”
璧霏問:“為什麼呢?”
梅玫猜著她是故意問的,就十分清楚的回答說:“一般來說,白家的四流五流弟子都是一些資質奇差的弟子,也就是在修煉上剛剛能夠入門,所以白家在確定了這些弟子的資質之後,就會基本上放棄對這些弟子的教誨。至於三流弟子,一般是會安排進入國家安全域性特別勤務六處,看看能不能有所建樹;至於二流弟子和一流弟子,基本上就是白家的中堅力量了,會被白家好好的保護起來。很少在外面露面。”
璧霏恍然大悟一般,很是誇張的點點頭,說:“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梅玫姐姐能夠這麼快確認這個人的身份。”
“打人不打臉!”
白淨青年很是惱火的說道:“梅小姐,如果您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