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這一驚嚇之下,與外界靈力的溝通又失敗,這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蘇清河白著一張臉,如果現在還能看得見他臉上的顏色的話,他這是自殺,他苦笑。輸出的速度失控,卻又回收不了,他這是要死了嗎?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以一種這麼可笑的自殺方式死去。
果然說的沒錯,修真修真,修的就是一條命啊,危險處處在,而他也太自大也太欠考慮了一些,這應是前生遺留下來的習慣。思考從來不涉及到生命的生存於否,因為前世無論是哪一次任務他都是在想,失敗等於死亡那也沒什麼不好,因而從不去考慮行動方式是否得當的問題。
現在他在想,以他以前的大腦他能活過而立之年簡直是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這種思維模式無意識之下在他重生的新生命之中繼承了下來,其實如果不是這次入險,蘇清河也斷不會發現。他一直認為他已將前生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斷。
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大錯而特錯,他現在不想死,一點都不想,半點都不想,但現在該怎麼辦?
對了,他這是在做夢,忽然腦海中又多了這種感覺。只是這夢太真實了,真實的他都能感覺到疼痛,有痛的感覺那就不是夢,只是他應當是在想著問題而睡著的,再看他現在的樣子以前的靈體,他不相信在現實裡他能以這種樣子存在,如果肉身達到元嬰期的修為,下一步靈體才可以出竅不是嗎?
所以想來他現在還是在做夢?
以目前的危急情況來說,蘇清河還有時間想這些問題,不能不說他的神經就是與人有點不太一樣,是說他臨危不懼胸有成足呢?還是說他神經太粗而有些白痴呢?
蘇清河現在也弄不清究竟是不是做夢了?做夢?那他就是死也沒關係。不是做夢,看現在的樣子就是他不想死卻也不得不死了,最後所有的意念都匯成這一點,他呆了呆,嘆了口氣,無奈的接受了這種現狀。
都是死,如果是夢那還有一點生的可能,所以他就按這一形式來發展下去,夢裡死了之後他就可以醒了,所以他就放開了心神,全心全意的迎接起死亡。雖然有點無奈,但在心裡說了一聲對不起,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就將所有的意念都放了開來,思想放空,全身心的想要再一次的嘗一嘗死亡的滋味,畢竟上一次他死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似乎適應了綠芒,那耀眼的亮度已經讓他的眼睛可以睜開了,他看著那無比輝煌無比燦爛的一幕,其實就這樣死了也不枉又走了這短短的一世,看現在這震憾天地的一幕不就是他這一世的成果嗎?因而便又升上了一絲自得的笑意。
輸出的靈力越來越弱,綠芒被吞噬的也越來越淡,終於結束了嗎?是生是死?蘇清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意識沉在那微弱的靈力之中散了開來,那興奮的激動的含著無比的親糥之情輕輕的包圍了他,讓蘇清河也想起了很遙遠的過往,他也曾經在母體沉睡的那一刻,那種極致的溫暖,那種猶若春風撫面的溫柔,這些他似乎都曾經歷過。
他模糊的感覺到,那些星星點點的的遊子們擁抱過母親後,輕輕的帶著雀躍的心情又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但他太疲倦了,疲倦的連眼睛都不想再睜開,他想帶著那絲溫柔去沉睡,想回歸母體的那種溫暖,但他又隱約的覺得不能這樣睡著。一睡千年,他恍惚看到了婆婆與爹爹的眼淚,看到爸爸那隱在深處的悲傷。
不行,他說過他不想再讓關心疼愛他的親人們流淚,可是為什麼在他夢中也會見到他們如此的傷心?
不會是自己又出什麼問題了,這個念頭猶若一盆涼水將他澆了一個透心的涼,人立刻清醒的再不能清醒。再昏再睡,他在這樣的折騰下去,他就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
這是一場夢,他應該在睡覺,而現在天應當亮了,到了他該起床的時間,再不起他的親人又要為他擔心,現在的他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現在的他有家有疼愛他有呵護他的人,而他也有了想做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再睡。
只是他立即就發現了異樣,本來因為靈力輸出而變得極其虛弱的身體下一刻卻又像是吃多了大補丸一樣,靈力在飛速的漲著。現在他擔心的不再是虛竭而死,而是補藥吃多了給漲死。
天,讓他死了,他痛苦的想,為什麼他就不能如同別的修真者一樣安安靜靜的清清閒閒的修修真呢,為什麼他總是在一生一死之間徘徊來徘徊去,雖然總是起死回生而且好處多多,但他不想,不想這樣,一口吃成胖子,他不想,他想自己雖然瘦些但很好看,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