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三人,只是如今陶公已經派他三人駐軍小沛,就更沒有藉口對他三人怎樣了."
陳登急道:"依大將軍之意,難道就坐看徐州落入他人之手麼?"
趙信心想自己怎麼也不會坐看劉備三人輕易圖謀徐州的,陶謙為人謙厚,跟自己交情又極為不錯,有陶謙在徐州一日,自己恐怕都不能動徐州的心思.但要是換了別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看來這劉備三兄弟倒是個契機,自己要想往東發展的話,就得把徐州這水給攪渾了,才好就中取事.既然陳登父子對劉備這等反感,自己不如在這上面做點文章.
陳登盯著趙信,盼他能想出什麼辦法,殊不知這一會兒趙信已經轉了這許多念頭了.
趙通道:"元龍放心,有陶公在一日,他們三人怎麼都不會輕舉妄動的."
陳登見趙信說得肯定,雖然心中還是擔心,但是也不好再說什麼.
陳珪人老成精,雖不知趙信心裡怎麼想的,但是趙信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有幾分把握,對趙通道:"聽了大將軍這話,我就放心多了."
趙信說完後心裡就想著怎麼把徐州這水給攪渾了,想了一會,發現自己對徐州不是很瞭解,很難就此理出個頭緒來.
陳登道:"主公年事已高,大公子如今身負殘疾,二公子庸庸碌碌,要是主公有不測的話,這徐州早晚落入他人之手."說完嘆了口氣,又拿眼看趙信.
趙信聽得陶商一事,驀地心中一動,前些日子為了對付曹操,所以就把這事給擱下了,如今看來此事頗多蹊蹺,當時趙信便深深懷疑為什麼陶商業協會無緣無故去到那種地方,現時正好把此事搬出來,看看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能的話把劉備三人給牽扯進來.
趙信想著就微微一笑,沒想到當時令自己頭痛的事如今卻可以為自己所用.
看著趙信這時的神色,陳登和陳珪都很是奇怪,為什麼趙信聽了陳登的話反而好像很高興.兩父子滿臉疑惑的對視一眼,相繼都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沒頭緒.
趙信出聲道:"元龍提起大公子一事,倒令趙信想起此事頗多蹊蹺."
陳登忙道:"有何蹊蹺?"
趙信對陳登道:"元龍,據你我所知,大公子是為我手下之人所傷,但是此事有多處地方令人不解,其一,那日大公子為什麼會到那種地方去,其二,據我手下所言,那日衝突之時還有很多人旁觀,後來也上前動手了,但是事後我派人去查,那些人卻毫無蹤跡,只有幾個相關不大的人還在.劉玄德三兄弟那日帶人剛好路過,把此事給平息了,也把在場所有人都給扣押起來了,可是事後劉備言道這些旁觀之人大都是無辜的,所以他就給放了.這些都令我很是不解."
雖然趙信心中有意要攀上劉備三人,但是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此事跟劉備絕對有關,否則他怎麼會那麼巧經過那裡呢.
陳登父子聽了,都大點其頭,陳登對趙通道:"大將軍所言極是,只是此事已經過了多日,就是我等想徹查一番也無從查起."
趙信想起那日那陶七曾說過陶商那日出門前收到一封書信,看來只要知道這信是誰人所寫,此事也就真相大白了.只是自己如今也不方便出面去查陶商,最後讓陳登父子去查探一番,他們出面應該是合情合理的.
於是趙通道:"聽聞那日大公子出門前曾收到一封書信,估計大公子就是因為這封書信而趕到那地方去的,只是不知此信究竟是誰人所寫,如今還在不在."
陳登見趙信這樣說,忙想開口道自己可以去向陶商問問此事.
所謂知子莫若父,陳珪在一邊早已看清了,忙拿眼止住陳登,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陳登雖然不知其父用意,心想老父不讓自己說話,必然有他的道理,也就止口不提.
趙信告辭離去後,陳登忙問道:"父親,適才為何阻止孩兒?"
陳珪道:"元龍,此事你自可去向大公子求證一下,先不必讓趙信知道,趙信說出此事的本意我看就是要借你我之手去求證此事,你急於開口未免會讓他看輕了,等此事有了結果之後再告知趙信不遲."
陳登聽了,不由深深佩服老父的老謀深算,對陳珪道:"父親言之有理."
出了陳府,趙信得意的笑笑,心想接下來的事就看陳登兩父子的了,看來劉備三人在此事上頗有可疑,若真的查出跟他們有關的話,自己也不必再費手腳去對付他們,到時自然有的他們忙的.
回到府中,郭嘉已經在等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