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天恐怕沒有時間給你講故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安。因為紀顏很少會像今天這樣急噪;平時的他一向是很穩重的。我們到他家的時候他已經在家裡等我們了;而且李多竟然也在。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除了他們兩人;還有一個女孩。
屋裡的氣氛很壓抑。大家都沒有說話;看到我進來;紀顏和李多同時站了起來。李多向我們介紹到:〃這是我同學;她叫胡娜。〃這是一個挺普通的女孩子;不漂亮;但也不醜。就是那種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不過她的臉色很不好;蒼白中帶著恐懼。讓我那不安的感覺昇華到了一絲驚僳。紀顏看我們來了;對李多說:〃讓她開始吧。〃
我看了看紀顏;又看看李多;問道:〃到底怎麼了?風風火火地把我們叫來又神神秘密的。紀顏笑了笑說:〃沒什麼大事;胡娜是李多的同班同學。最近家裡出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李多帶著她來問我。正好我想讓你也聽聽。省得將來埋怨說我有事沒叫你。不過我不知道你在和落蕾在一起。〃聽他話裡有話;落蕾笑道:’正好我要聽故事呢;快開始吧。〃紀顏搖了搖頭;說:〃這可不是故事;不過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聽吧。〃
我們沒有再說話;都坐下看著胡娜。她似乎有些緊張;喝了兩口水;然後才說:〃其實這事時間並不長。不過麻煩的很。我想李多很聰明;就和她講了。她說你們都很有本事;就帶我來了。是這樣的;前一陣家裡給我打電話;我媽說我爸病了。我就請了幾天假跑回去看。開始的時候病得不是很重;就是發燒。
不過後來越來越重;每天的飯量越來越大;吃的東西非常多。但還是喊餓。一天要吃十幾頓飯;每次吃的都是平時的好幾倍。我和媽把他送到縣醫院;可是大夫說沒什麼大事。就是發燒;似乎是著涼。開了一點退燒的藥就送了回來。〃她又喝了口水;臉的表情很無奈;慢慢道:〃可我爸能吃這個病還是改不了;而且飯量極大。開始每天胡言亂語;說一些不明白話。醫院又去了二次;還是沒查出什麼毛病。而且而且住院又要錢多得很;我們就把爸接回家了。後來媽去找村長他爸王大爺。他今年八十八了;是村裡最年長的人;而且懂風水算命。聽說很準。雖然我不信;但媽還是讓他去看了。〃說到著她停了下來;似乎再看我們的反映。落蕾問道:〃後來呢?〃胡娜抿了一些嘴唇;接著說:〃後來王大爺到家裡看了爸說他上不乾淨的東西上了身。媽就問他有沒有辦法治好;他說他不能治好;只能讓爸把飯量恢復正常。〃我看了一眼紀顏;他聽得很認真;似乎又在想什麼。落蕾問道:〃後來恢復正常了嗎?他用什麼辦法治好的?〃
胡娜點了點頭;又道:〃嗯。基本上飯量是正常了。不過神智還不清。王大爺沒用什麼藥;用的是針灸和推拿。〃
〃針灸?那不是中醫嗎?你不是說他會算命嗎?〃我感覺有點意思;這個老頭也是一個奇人。
〃嗯;是中醫。他可能會一點吧。而且聽王大爺說他用的方法叫’辟穀’。〃
我沒有聽明白有什麼治療方法叫〃屁股〃的。轉頭看紀顏。正好紀顏也在看我;他笑了笑道:〃辟穀是中國傳統養生術的一種。也讀避谷。分為主動和被動兩種。主要是透過內在或外在的力量使人不吃或少吃飯。可以治療某些疾病。〃
胡娜點了點頭;然後說:〃嗯;王大爺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說他治不了爸的病。得找一個能力更強一些的人來。〃
紀顏點了點頭;問我:〃歐陽;你怎麼看?〃
我聳了聳肩道:〃你早有主意了;現在確來問我。不過我可不知道你會看病。上次受傷好像你也是在醫院裡躺好的吧?〃
〃你忘記我是那裡畢業的了?〃紀顏道。〃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病是現在醫學治不了的。〃
〃那怎麼辦?你還會古代醫學?〃落蕾插話問他。
紀顏看了看滿臉關切之色的李多和胡娜;然後說:〃我們去看看吧。到時候到說。李多一聽有點著急;她一把拉住紀顏說:〃不行;你得先說你有什麼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還不相信我嗎?〃紀顏對她有些無奈。
〃我當然一百個相信你;不過我想知道有把握嗎?〃
胡娜點了點頭;表示她也想知道。紀顏一笑;道:’本來我不想說的;我原來學過一些’祝由科’;這是一種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處。可以去試試。〃我沒有再問什麼;感覺到人生的脆弱與無常不由得讓我發出感嘆。看看落蕾;暗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