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真正的內功修煉功法,只給你關進門來,默默努力,倒時候有什麼考核就是讓你們明白我們實驗室比其他實驗室的優秀之處,不過真正的好處,還是需要成為核心成員之後才可以知道。
陸歡再深深看了一眼杜綺芳的甜美睡顏,睡的很沉很沒有風度的四隻長成了一個大字,可以這些天她有多累,平日裡面她睡覺也是非常安靜的,只是因為回到他身邊才安下心來,這才會有如此沒風度的種種舉動。
“謝謝你,寶貝兒。”陸歡把手抄古卷收了起來,轉身離開了病房,在醫院的休息室隨便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陸歡起得很早,親自替杜綺芳做了早點送到病房,然後把她的筆記本也帶了過來,雖然不能多動,但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床上解決的。
不過陸歡也規定了杜綺芳工作的時間不能太長,作為她的主治醫生,陸歡遠比一般醫生嚴厲得多,畢竟這是自己家的女人,和她再客客氣氣陸歡做人也太憋屈了。
活兒是過不完的,自己的身體卻是一輩子,身為醫生杜綺芳也很瞭解生活質量也是健康的一部分,躺在床上幾十年什麼都不能做,那絕對是很淒涼的事情,她還是很想做活到多少歲就可以自己行動多少年的健康人類的。
陸歡和杜綺芳說了幾句貼心話後,就打電話通知了範嫻,和他一起去見了一位早就對他感興趣的老人。那位一身在總裝部擔任要職的老人抽出了一天時間來看陸歡,本來想隨便聊聊的,但是一進房間陸歡一直沒有出來,一老一小好像聊成了忘年交,一直沒有出來。
這一個發現讓範嫻都驚訝萬份,不說兩個人之間的年齡差,就說性格愛好,陸歡是野路子出身,一生自由散漫想到什麼做什麼,而老人是軍校從文化課到體能課的永遠第一名,從年輕到現在都是嚴格要求自己,否則也不會女兒出事連帝都的醫院都住不起,只能在渡城這邊治療,卻一直沒有治療好,那邊的醫生看了ct片子後,也表示不能治,不接收這些病例。
一直到了吃晚飯時間,家裡人促了好多次兩個人才會書房裡面出來,餐桌上繼續討論著一般人絕對聽不懂的問題,只有範嫻才能跟上他們的思路還有語速,其他的就連一個已經是教授級別的女婿,都感覺到理解困難,很多專有名詞提請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隔行如隔山,博士更是如此,博士基本代表了對某一個領域掌握的和專家一家,在其他領域上他位基本不投入精力,更難理解別人擅長的領域了。
陸歡其實也是大為驚訝,這位總裝備部一把手確實是有兩把刷子,他們從安寧散聊起一步步發散,不管陸歡提起什麼對方都能接得上話,而對方提起的任何稀有名詞,看到陸歡不懂,老人也能清晰直白的講解明白。
說一個牛逼的名詞不難,難得是讓對這方面沒有任何研究的普通人都能聽得懂,這一點最考驗功力了。
不是把所有的知識都瞭解透了,舉杯了舉一反三和形象比喻的能力的人,根本不可能勝任這樣的任務。而這種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科學素養是極紮實的,這大概就是那個年代人民的特點,因為書是違禁品,接觸不到書,所以看起書的時候格外認真,不像現在想看什麼書搜尋引擎裡面一打名字,自然會有一大堆的結果供選擇。
陸歡吃飯的時候大多是聽老人說的,吃完飯,老人的愛人還有孩子們收拾桌子,老人拉著陸歡又進了書房。
“還有,我那幾個孩子你也都看到了,你覺得我們家以後繼承人選誰?這些年,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精力在衰退,不想再在這裡幹下去了,你覺得他們誰更合適一些?”老人誠懇的問道。
“這個時間太倉促了,我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外人,哪能說出什麼真正有建設性的意見。”
陸歡只能傻笑,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些事情還是不參加的好,只能烈烈推脫。
老人表情詭異的看著他,沉聲道:“就是需要你這樣第一次見到的人,一個人的本性到底怎麼和如何幹活關係不大,只不過一點點展示在外面細節。我相信以你的敏感,不會忽略任何有用的資訊。”
這句話陸歡沒有任何可以迴旋的餘地,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家庭的複雜組成部分,他不想也不願意相信再往這樣的家庭裡面糾紛問題瞎參和,畢竟他只是和老人拉好關係的,可是老人卻是問到最敏感的話題。
繼承人,一向是最敏感的問題,陸歡和老人雖然聊得投緣,卻也想不到他問自己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不回答一定顯得不是朋友,可是如果不回答,那麼剛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