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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ter4逢魔時刻

…”

“笠原,笠原加奈。”

“嗯,像笠原一樣,以欺負別人為樂?”

“可以這麼說吧。要知道剛才笠原身旁的那幾個人,原來可都是麻生的心腹噢。”

“那後來呢?家道中落於是被反報復麼?”

“差不多,藤川你有沒有聽過一年前厚生省爆出的受賄案?”

說到這裡藤川涼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記憶裡在十四歲那年曾鬧得沸沸揚揚的厚生省官員受賄案裡,那個被推向風口浪尖的麻生謙吾,竟正是奪走自己未來的麻生香織的父親,這個世界還真是小的可怕。今井則繼續解釋道,因為當時案件牽扯到的金額數目巨大,麻生的父母曾一度打算畏罪潛逃,但在逃離的中途意外發生車禍,兩人當場身亡,報應一般。作為遺孤的麻生香織則由外公收留——雖然能夠繼續呆在冰帝,但在醜聞的影響下,地位已今非昔比。

今井還說,那件案子的突破點在於,那個最先爆出受賄事件的人,似乎正是麻生家的熟識。

藤川沉思,今井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說起來藤川同學剛才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她說,“你舉拖把的時候,我還以為藤川同學與麻生同學也有什麼過節,所以要用這樣的方式回敬她呢。”藤川涼淡淡一笑沒有吭聲,今井的話其實與她原先的心情絲毫未差,可當舉起拖把的一瞬她便明白,這般單純的報復並沒有實質性的意義。她想著,一面透過走廊旁的窗戶向外望去。雲朵聚散,天藍得像是能讓人流淚。她在今井看不見的地方握起拳,麻生香織麼,她暗暗想,你所虧欠我的一切,我會我的方式,讓你在三年時間裡慢慢償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四月中旬的招新大會上,藤川涼遞交了學生會的入會申請。

那以後的許多個午後她坐在學生會室的辦公桌前,攥著筆托腮看著窗外的陽光透過樹葉投下大片光斑。暖風鼓起了窗簾也掀起那檔案山的一角,春日的氣息撲面而來。藤川涼不由記起在曾經的少年時代,內斂的自己從未和學生會等學校事務扯上關係。但現在不同,現在的她需要權力,哪怕職務只是學生會一個小小的書記。這樣想著,她稍稍側了側臉,視線落在不遠處辦公桌後靠坐在沙發上的身影。跡部景吾,那個張揚高傲的少年,如預想一樣甫一入學便替代了原先的學生會長與網球部長的位置。藤川不由又想起了那張明信片上的花體字:

『Adel sitzt Gemut,nicht im Geblut——高貴不存在於血脈,而在心中。』

意味不明的句子。藤川沒來由地覺得,這句話的背後或許才隱藏著真正的跡部景吾。

她好奇,但也沒打算去深究。

至於社團,藤川涼選擇的是低調的電影協會,成立不過兩年,二十來人的小規模社團。無關競賽,也不會受到太多時間上的約束,又剛好與興趣相符,如此一來電影協會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會長是三年級的間宮蓮,黑框眼鏡加一頭支楞著的短髮,爽朗而散發著學生氣的男子。他告訴會員社團採取自由活動制,每週一三五在多媒體室放映不同風格的影片,其餘時候則可以隨時借用社辦內的放映設施等資源,定期還會組織討論或發起講座。間宮還說,電影協會存在的初衷是為了形成一種半開放式的聚會,無關名利,只是一些愛看電影的人在約定俗成的時間,坐到一塊,看看電影,聊聊觀看電影的感受。

而對於藤川涼而言,比起相對來說很是實在的社團計劃,更讓她介意的則是在遞交申請表時無意間在桌上發現的,上書忍足侑士幾字的另一份表格。直到看見表格上的照片後她才終於將先前多次遇到的關西腔少年與這個名字真正聯絡起來——畢竟要憑空由羅馬音聯想到漢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其實自入學典禮後藤川涼在學校裡與忍足見面的機會並不多,除了偶爾在遇見時簡單問好,藤川涼與他並沒有太多交集,純粹的點頭之交。而奇怪的是,儘管申請了入會,事實上忍足在這半個月內從未出現在社團活動中,儼然一副幽靈會員的模樣。藤川涼不由想起今井之前說過的話,暗想或許是網球部訓練太過嚴格,以至於無法抽身參加其餘活動的緣故。

五月的第一個週三,學校舉行了每年一度的地震演習,算是日本境內所有學校的傳統。最開始透過擴音器向全校釋出地震警報說:『全體師生注意了,剛剛接到地震警報,我們所在的城市有地震的狀況發生,請大家馬上做好避難準備。』然後每班教室內的老師立刻下達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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