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日外,其餘時候外校生如非特殊情況難以透過門衛那關。但這對柳生和藤川涼來說也並沒有太大問題。
——「我已經到車站了,櫃子的編號和密碼?」
柳生站在美術教室的窗前,越過樹林和居民區,視窗正對著遠處的一片海岸。乾乾淨淨的淺色沙灘和碧藍的海水,最遠的地方天海連成一線。天氣很好,海上沒有氣太大的風。波浪安穩又誠實地對映著雲層的變化。
他從錢包裡翻出紙條,將上面的一串數字發還給對方。
※
藤川涼沿著車站的電梯下了樓,腳步一轉走向一旁的存包處。
櫃子的編號和密碼都由柳生透過郵件發來,因此輕而易舉就取到了柳生在這天早晨上學時寄存在這裡的東西:立海大附屬的當季制服,不知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用來換下藤川涼身上的冰帝制服,以免在學校內因為外校生的身份引起麻煩。
與國中時代那套總是被學生貶為服務生裝的樸素制服不同,立海大附屬與冰帝的高中部制服除了顏色,花紋和校徽外基本相似,和記憶裡一模一樣。但穿在身上的感覺終究不同。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對一切懵懵懂懂,後知後覺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和柳生約定的畫室她以前就曾去過。當初在這裡念高中時的好友是美術部的部員,因此藤川涼偶爾也會去那裡看看。非常古老的建築了,灰色牆面上爬滿了攀緣類植物的莖蔓。樓梯的設計倒是相當前衛,拐角處由落地玻璃覆蓋,看出去就是大片樹林和遠處的湘南海。
美得驚人的湛藍色。遼闊無垠的大海,在它的面前,世間一切彷彿都變得渺小。那如果擁有海一樣寬廣的心,是否也能容納生命裡的一切悲傷和煩惱,在對比中將它們化為虛無?
或許,只能說或許,但事實上,這樣的假設從一開始就不成立。
人的內心永遠是無底洞。煩惱越多,所需要的空間也就越大。
如果一味地想要一個人去承擔或容納,恐怕有一天連大海都無法將其包圍。
那麼,想說的話,想知道的事,大膽說出來,就好了。
“好久不見,柳生。”
拉開門,老舊的滑輪咯咯作響。零零散散的畫架後,柳生正坐在窗邊的桌前對外面發呆。
聽見聲音後他連忙站起來,對藤川涼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你也是,好久不見,”他儘量保持臉上的笑容,內心對此刻的窘迫最清楚不過。藤川涼將隨身帶著的包放在桌上,隔著木桌坐在與柳生相對的位置。窗外是大海,潮水味道衝散了室內的炭筆和顏料氣味。
“讓我想想,該從哪裡說起。”
她迎著柳生的目光拉開包拉鍊,疊得整整齊齊的冰帝制服旁赫然是一架DV。
見柳生一臉茫然,藤川涼又將DV抽出來,同那張鉛筆劃出的紙條一同遞給柳生。
“或者,你先自己看一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在吃飯歸來到洗澡中間的空閒時間裡搞了3K字,本來這幾天都不打算更新的
事情太多,精力不夠阿……
完結你究竟在哪裡……
MLGB的新年裡我咒樓裡蹭網的混蛋死一戶口本!
永遠留在老家過年吧混帳別給我滾回來!你們蹭網也就算了給我避開高峰阿!
你們蹭了也不要在2B地要死在上下班的時候在電梯裡討論讓別人都聽到阿!
勞資今天一天連在網上的最高紀錄是10分鐘啊!
有錢買解密器難道沒錢給自己裝個網阿!
網路從那群人搬進來就沒安寧過我真懷疑他們在用這網玩網遊,本來已經忍了一年了,好不容易他們回老家過年網好了一段時間結果那幾個人從老家回來又開始蹭整棟樓的無線還一家一家蹭過去要不是今天電梯裡碰到樓上鄰居說起來我都沒意識到還以為是我電腦的問題
鄰居已經把無線名字改成蹭網死全家了,我也要考慮一下= =
無恥也要有個下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