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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47香水與糖〔下〕

完就被謙也捂住了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浪速之星忽然覺得很絕望,這世界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儘管他徹底忽略了今晚這個話題是他率先提起的)。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國三春天那段不怎麼好的回憶:扮演睡美人,裹著塑型緊身衣和蕾絲長洋裝,頭戴累贅假髮的他渾身僵硬地躺在舞臺中央搭建的床上,臺下是幾百雙充滿期待,幸災樂禍或過分腦補的眼睛,面前則是客串王子的金色小春。而就在臺下“吻他!吻他!”的如潮呼聲越來越高時,正在後臺控制燈光的白石護士好心地拉了舞臺電閘為他解了圍,也是他至今對白石充滿了感激……不過,這好像不是現在的重點。

謙也陷入回憶的時段裡忍足幾乎就要被他活活悶死。他甩開謙也的手大口喘氣,藤川涼則低下頭吃吃地笑,並不理會謙也“不要亂想啊”的抗議,或是懇求。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這時候回房顯然睡不著,一個人又更容易胡思亂想;留在這裡是希望借謙也的存在緩解剛才的失措,儘管依舊不敢去看忍足的方向。

嘴唇上的觸覺,頸部的瘙癢和腰間被接觸的溫度還沒有完全褪下去,同樣在耳邊徘徊的是忍足最後的那句話。

忍足說那不是玩笑也不是遊戲,兩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那一刻她確信自己看到了忍足眼裡的某些東西,和以往不同的認真和真摯,以至於一時間她的心中欣喜竟蓋過了驚訝。藤川涼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親手將心中的魔盒開啟,或許是因為剛才那個吻,也或許是某些東西確實已經到了臨界。儘管從中出現的不至於像潘多拉那樣悲慘,但也同樣不可挽回。人的情感就是這樣不可理喻,重要的感覺偏偏總是說不出理由。明明已經能夠看到對方的內心,但就是摸不住形狀,也因此無措於不知道該怎樣去回應。

“稍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忍足忽然站起來,握著手機走出房門,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謙也起身將門關上,挨著藤川涼重新坐下來。

“藤川你,究竟是怎樣看待侑士的?”良久他忽然發問。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暗中只有外面的月光混著其他民居內的燈光滲透進來。

藤川涼茫然地抬頭看他,少年的臉部線條在微弱的光線中多了幾分柔和。謙也和忍足的長相粗看確實有幾分相似,但或許是因為忍足長得更像父親,謙也則更像他母親的緣故,兩個人站在一起時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謙也外向而忍足相對內斂,就好像日光和月影之間的微妙區別。

而現在的謙也,既不是原先半開玩笑的語調,也沒有故意搞怪地稱她為大嫂,一本正經的模樣反倒讓藤川涼不知怎麼回答。

藤川涼躊躇不語,謙也則繼續試探:“那你們剛才……”

“我不知道,真的。”

誠實又茫然地搖頭,換來的卻是謙也理解的微笑。

“侑士他啊,看起來很精明,其實就是個笨蛋。”

“……”

“他總以為自己很溫柔,能對所有人很好,但總是在無意中傷人心……”

“那謙也你又是怎樣看待他的呢?”

藤川涼打斷了他的話。謙也所說的話,以及他想要說下去的話,其實她都明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啊,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嬉笑也好,揭短也好,他們滿不在乎,因為真實的感情盡在不言中。

愛護與珍惜從不說出口。這對兄弟,其實都是善良又溫柔的人。

而在樓梯的拐角,忍足透過窗戶看向黑黝黝的院子,同時撥通了手機中的號碼。

冗長的鈴聲後,訊號終於由遙遠的海的那端傳來。儘管偶爾會有雜音,但確實存在。

“景吾,好久不聯絡,是不是吵醒你了?”他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揚起嘴角。

“忍足,不過是一個月沒見,你智商下降的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和以往一樣倨傲的聲音,同時能聽見背景裡嘈雜的人聲,似乎在有著許多人的地方,“本大爺這裡現在是下午三點!撬開你的腦袋,把時差的概念重新輸入進去後再來和我說話!”

“嗨嗨,我錯了小景,”迅速承認錯誤壓低態度是和跡部和睦相處的萬靈藥。

“到底有什麼事?長話短說,我正在會議室門口,五分鐘之內需要進去。”

“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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