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衛隊長的臉皮還是像以往一樣厚顏無恥。林涼撇撇嘴。
“哦,嘲?!“屯軒k有名氣,幾位老師一塊發出驚歎的聲音,“這麼說,衛隊長是曾經在舊服役過,並得到咽領導的賞識了。果然是潛力巨大的優秀後輩!”
“幾位老師過獎了。”衛家鵬眯眯笑著,一句客套話,故作玄虛其實是厚臉皮地接收了這番讚美之詞。
林涼只得猜,他是不是早打聽過了她老公沒有來參加研討會,才敢這樣放肆藉著她老公和咽的名目四處炫耀自己。
“說到嘲,現在要見到他們的人很難了。”某位老師扼腕地感嘆道,“因為聽說閻的領導和官兵對於參加這些研討會都沒有什麼興趣。”
“是,是。我也聽說過。近一年來,他們是拒絕了所哼哼關研討會講座之類的邀請口想見他們,只有當他們徵兵的時候了。不過,他們三年才徵一次兵。”另外某人補充訊息。
於是衛家鵬又有機會得意了:“那真是可惜。我前兩個月和咽的三位領導才都見過好幾次面。”
聽說是和咽的幾位領導都很親密,所有人團團圍住了衛家鵬,像是粉絲圍住了當紅明星一般,站在中間的衛家鵬益發的那種飛揚撥扈更不用提了。
林涼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在於老公要是回來發現有人居然敢拿嘲的名號吃軟飯,會發飆的,到時候暴露了老公,等於她這段行程又沒有平靜日子過了。於是她向過路的酒店服務生招招手。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服務生走到她面前,問。
林涼迅速在口袋隨身帶的便籤本上撕下一小頁,寫上幾個字,折了兩折後,交給服務生,指著被眾人圍住的衛家鵬,交代:“麻煩你把這張紙條遞給那位衛家鵬先生。他是我熟人。我不方便這會兒擠進去找他。”
服務生接受了她的請求,椎開人,擠進人群裡面,將紙條交到了衛家鵬手裡。
“這是什麼?”衛家鵬拿到陌生的紙條時,感覺是被打擾了興致,不怎麼高興地問。
“那邊那位小姐讓我交給你的,衛先生。”服務生指著林涼站立的方向道。
順著對方指引的方向,望到了一個普通衣著的女人站在酒店大廳一角的盆景旁邊,衛家鵬徵皺下眉,一時望不清楚是誰,難道是某個喜歡自己的粉絲故弄玄虛,正想不答不睬時,對方放下了蓋在臉面前的報紙,露出的真面目,把他嚇了一大跳。尤其是林涼那個熟悉的勾嘴角動作,令他痛楚地記憶起了嘴巴里那顆摔折角的門牙。
“衛醫生?”圍擁他的眾人看他面色有了變化,都不禁好奇他看到的是什麼人。
為此,衛家鵬是急急忙忙對眾人說:“對不起,我還有事。”然後,他是從人群裡面擠了出去,跟隨林涼來到了酒店通道里,避開了耳目眾多的大眾場所。
“衛隊長。兩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別來無恙。”林涼開門見山。
衛家鵬冷靜地吸口氣,露出平日那抹虛偽的徵笑:“徐林涼同志,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裡。”
“我是在這裡,和我老公在一起,剛好和衛隊長一樣,是要參加這裡的研討會。”林涼笑著接上話。
什麼?!費君臣也來了?如果真來了,不可能剛剛那群人不知道的!而且,主辦方印發的嘉賓名單上明明沒有費君臣的名字。衛家鵬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但肯定的是,他是不怎麼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於是冷笑道:“是嗎?費政委來了的話,我怎麼可以失了禮節呢?我該和費政委打聲招呼。”
“沒有問題。他去幫我辦理酒店和大會登記了,等會兒他回來我幫你說一聲,或是你可以等到他回來。”林涼說。
聽她口氣這麼輕鬆自如,衛家鵬心裡真有點慌。慌的倒不是真與費君臣見上面,而是他剛剛在酒店大廳裡向那麼多人大放厥詞的話,是不是會一一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林涼摸著嘴唇接上一句:“哦。對了,衛隊長剛剛好像和大廳裡的老師們說過,如果我們部隊的領導在的話,絕對能親自引見給他們認識。不然,衛隊長你是不是現在回去先告訴那幾位老師一聲,讓他們和你一塊等多一陣。”
額。這話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他,他剛才的那些話,她全都一字不漏地聽見了口如果她把他這些話轉告給費君臣,那還得了。費君臣有仇必報的陰險小徑他已經領教過一次了,這一回,說不定他真會沒命的。
“徐林涼同志,嫂子!“衛家鵬態度瞬間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幾乎是要雙膝跪下來求饒,“我剛剛那些話,是我自己的嘴巴不小心說錯了,你千萬別往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