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道,“政兒,關於新城的定位,雪姨有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拜託你。我們幾個連續兩次遇險,使我看清楚了一件事,玄衝派已經違背了當初和皇室私下籤署的協議,不但不是皇室地可靠朋友,更甚的是其已然蛻變為威脅皇室安全的不穩定因素。照目前的情況看,皇室幫著玄衝派繼續維護本國第一大修真門派已經是得不償失地愚行,稍有不慎,反而會養虎為患。雪姨掰著手指頭把所有的修真門派家族細數了一遍,唯一能夠讓雪姨完全信任的就是你和大丫頭了,換句話說就是你馬上就要重組的語嫣閣了。
語嫣閣有你擔綱,大丫頭在一旁輔助你,興旺發達指日可待。雪姨希望你能夠在最短地時間內,發展成為咱們國家實力最為雄厚、發展前景最為喜人的大門派,最終成為修真界的領頭羊。到那時候,雪姨哦不,也許是蓉兒就可以把心思全部放在處理國政之上,而不用再想我現在這樣每時每刻還要擔心會不會被修真高手取了性命。”說到這裡,陳雪神色有些黯然,劥龍國曆屆帝王之中,陳雪不敢說是最為勤政地君王,卻也是屈指可數地人物,但是卻接連兩次被危及性命,其中一次還是關係親密地朋友所致,貴為天子驕女的她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聽罷陳雪地苦衷,秦政的婉拒之心頓時煙消雲散,“雪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今天要不是梅前輩居中勸說,我就要到粵靄城找玄衝派討個公道了。不過冥雖死,卻不足以贖清玄衝派犯下的罪孽。倘若經梅前輩勸說之後,他們還不知進退,我決饒不了他們。時刻會危及到彤彤姐和雪姨安全的毒瘤,我決不會允許他們存在世間的,即使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把他們清除。”陳雪對秦政無微不至的關懷使他品嚐到從未有過的溫情,久而久之,秦政在內心深處把她放在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
陳雪展顏一笑,“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還是繼續商量政兒和大丫頭的婚事吧。大丫頭,雪姨和你霄叔叔就是你的孃家人,你馬上就要出嫁了,有什麼要求吧?比方說婚禮想辦成什麼樣子?想要什麼樣的嫁妝?都可以和雪姨說,只要雪姨能給你的,就絕不藏私。”
孫若彤緩緩搖搖頭,“我有小政就夠了。”
交談持續到午夜時分才興盡而散,秦政把孫若彤姐妹三人護送到陳蓉的寢宮——毓慶宮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供奉堂。玲苿受傷之後,一直在供奉堂療傷。
李、許、蘇奕三個女官修真守候在密室之外。玲苿受傷很重,她閉關潛修快六天了。還沒有出關,關心她的人等地不免有些著急,但是又怕打擾玲苿療傷,誰也不敢輕易闖入密室內,蘇奕拿到秦政給的月白綠藥,心焦之餘打算硬闖,卻被玲苿佈下的禁制擋在了外面。看到秦政過來,她們很高興,
擔憂說了出來。並請掌院想辦法。
秦政觀察了一眼,不禁連聲稱妙,然後又惋惜的搖了搖頭。密室門口的禁制脫胎于禁島大陣,佈置極其巧妙。不知道底細的很難闖進去。在秦政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裡,玲苿必然花費了不少時間用於參悟禁島大陣,對陣法的理解又加深了不少,如果不是恰好遇到胡明稷襲擾皇宮。也許在修為上,還能再進一步。修煉到玲苿這種份上,每進一小步都是千難萬難,玲苿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提升修為的機會。卻硬生生地被人打斷了。
秦政回頭道,“你們幾個要不要跟我一塊進去?”他也有些擔心玲苿,玲苿傷勢不愈。皇宮就沒有得力人手守衛。秦政不可能在留有隱患的前提下。心安理得的和孫若彤遠離地星,只有玲苿傷勢痊癒。秦政才能卸掉肩上的重擔,此外,秦政好歹也是供奉堂地首任掌院,手下受傷了,不聞不問也不是什麼道理。
蘇奕忙點點頭,“我們當然要進去了,我們姐妹都快擔心死玲大姐了。”
秦政不再說什麼,隨手破掉密室門口的禁制,等蘇奕等人進去後,又重新布上新的禁制,秦政為了避免有人打擾,佈置禁制的手法直接使上了仙家地手段,在地星基本上無人可解。
密室很空曠,除了地面上鋪著的席墊外,別無它物。玲苿盤腿坐在席墊上,閉目療傷,斗大的汗珠沿著蒼白的面孔滑落,渾身上下已經被浸溼了,連頭髮也是溼漉漉地。在玲苿身周兩三寸的範圍內,漂浮著一層淡淡的青霧,輕煙嫋嫋,忽隱忽現,顯得格外地怪異。
李驚呼一聲,“不好,玲大姐被離殞丹反噬了。”和世俗人一樣,修真者當中也存在著藥物過敏地問題,有些修真者對某些藥物極端敏感,施用特定藥物地時候,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怪狀,而藥物反噬是最糟糕地一種,輕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