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領著一群憤憤不平的學子轉身離去了。
等到學生們走遠,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也隨之散去。季晨與馬尚率大眼瞪小眼,都知道這次惹禍非小。
季晨道:“他孃的,不就是摸了塊石頭,至於這麼小題大做麼?大哥,要我說咱們該上路繼續上路,管他孃的什麼辯才會便秘會的!”
唐安微笑道:“既然答應人家了,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馬尚率摸著腦袋上前,還倒是唐安氣的說反話,有些難為情地問道:“大管事,俺……俺是不是闖禍了?”
這兩個蠢貨歪打正著,讓一群更蠢的蠢貨甘心被利用,看來替柳傾歌做宣傳的事有著落了。唐安心情大好地拍了拍二人肩膀,笑道:“正相反,你們這次反而立了大功。”
馬尚率和季晨面面相覷,都流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中暗呼倒黴:唉,看來大人已經氣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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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夜班無聲。
荒郊的一片小路上,響起沙沙的腳步聲。一身粗布學子袍的王同摸著黑一路前行,在只有依稀月光的黑夜裡,蒼白的臉上寫滿驚恐,彷彿生怕從陰影裡蹦出一隻孤魂野鬼。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害怕,正因為他做了虧心事。
沿著泥土小路走了半天,王同終於找到了一棵光禿禿的楊樹。樹底下,一個一襲黑衣的人正站在那裡。他彷彿融入了黑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你來晚了。”
低沉的聲音忽然想起,王同嚇得渾身汗毛驚乍。尤其是隱約看到黑衣人臉上帶著的鬼臉面具時,更是駭得魂不附體。
不過他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