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晝夜溫差大,白天驕陽似火,到了晚上卻如同掉進了冰窖一樣。那薄薄的一張毯子早已經被唐安披在了身上,但和無情的冷風比起來,不過是杯水車薪。
“我不冷,我不冷,我不冷!”
唐安唸叨著溫暖咒,不時瞥向馬車的眼神無比眷戀。但他很清楚慕絨的性子,讓他一個健壯的青年和兩個黃花大閨女同室而眠,根本是痴人說夢。
前兩天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每次一掀開車簾,等待自己的都是一根明晃晃的銀針,讓唐安心中無數次的咒罵:他媽的,老子只是睡覺,不睡人!
夜越來越深,天越來越寒。
渾身汗毛倒數的唐安忍不住又掏出了兩根羽毛,正在猶豫要不要犧牲掉一個寶貴的願望,換取一個進到溫暖的馬車裡睡覺的機會,卻聽一個柔媚的聲音道:“唐公子。”
蘇媚兒不知何時拉開了簾布,俏生生的站在月光下。
“媚兒姑娘,我現在很冷,沒有心思談情說愛。不過我知道你一向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如果你肯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那就另當別論了。”唐安一邊踮著腳一邊說道。
蘇媚兒掩嘴一笑,道:“慕姐姐說外面太冷,讓你進車廂裡睡。”
唐安大喜過望,雖然不知道慕絨為什麼突然發了善心,但刺骨的寒意讓他條件反射一般二話不說就往車裡鑽。
“仙子姐姐實在是太客氣了,像我這麼皮糙肉厚的睡在外面就好了,跟你們一起睡多不好意思。咦,媚兒姑娘,你擋著我幹嘛?”
剛要進去,卻見蘇媚兒一隻小手擋住了去路。
蘇媚兒白他一眼,道:“慕姐姐還說,如果你敢動什麼壞心思,就讓你的屁股做好準備吧。”
說罷,蘇媚兒一扭水蛇腰進了車廂。
他媽的,整天就知道拿銀針嚇唬人。會武功很了不起麼?只會惦記人家屁股,真是臭不要臉。
唐安暗自腹誹,但一進馬車,感受到車廂裡怡人的溫度,立馬換上一副笑臉,道:“仙子姐姐,這麼晚了還沒睡?”
幽黑的車廂中,蘇媚兒緊緊躲在最裡面,一雙明亮的眸子警惕地盯著唐安,生怕這登徒子再佔自己便宜。旁邊的慕絨闔著雙眼,捏在手裡的銀針輕輕一晃,似是在警告唐安不要輕舉妄動。
“你,坐到那邊。”慕絨見唐安鬼鬼祟祟地靠近,無情地指了指車簾旁邊的木板凳道。
能進到車廂裡,對唐安來說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不敢多做奢求,嘿嘿笑道:“你吩咐,我照辦。”
慕絨似是還不安心,道:“今晚你只能睡在那裡,若是膽敢靠近半步,以後都休想進車廂一步!”
這娘們兒,還以為老子會佔你便宜不成?冷的像冰塊一樣,一點情趣也沒有,就算你投懷送抱,老子也不會多看一眼。
唐安心中安慰自己,表面上卻頻頻點頭:“仙子放心,我一向以正人君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趁人之危亂佔便宜的事情,我是從來不會做的。”
蘇媚兒“戚”了一聲,不會做?我看你是沒少做吧!
見唐安隔得老遠,慕絨內心稍安,道:“睡覺!”
簡單兩個字過後,再沒有了一點聲音。唐安把毯子往身上裹了裹,喜滋滋地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冰涼的空氣讓唐安皺了皺鼻子。
隱隱約約,唐安似乎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一個溫軟的物體壓在自己身上,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肉嘟嘟軟綿綿的,而且彈性十足,手感還不錯。
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唐安驚奇地發現蘇媚兒此時已經毫無形象地躺在了地上,一雙美眸輕闔,看來還在睡夢之中。只是她一條豐腴的大腿卻很不老實地抬了起來,好死不死地正壓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而自己一隻手正覆在那大腿之上,保持著五指鷹抓的姿勢。
被這麼一條修長筆直有彈性十足的大腿壓著,唐安瞬間感覺到了某個部位的變化。童子功大成的徵兆十分明顯。
不知道是不是唐安的變化刺激到了蘇媚兒,後者蹙著眉頭打了個哈欠,慢慢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唐安一臉怪異的表情看向自己的時候,蘇媚兒瞬間驚醒。感受到大腿上的異樣,順著唐安的臉往下看去,只見這傢伙一隻大手毫無顧忌地摸著自己的大腿,而小腿下面還壓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稍微一思索,蘇媚兒便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麼,當即面色大變。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響徹雲霄,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