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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穿過不要的舊衣服。

上一世的付悅喜歡紅色,因為高姨娘的身份,只能以素色打扮,付悅自來心高,偏要每日裡一身紅裝。其實上一世,她是國公府正經的世子之女,世人只問父,誰會問母呢?

不過是付悅自己介懷,反倒成了她的心病而已。

一整套的過繼禮完成之後,付新上了付國公府這一脈嫡支的譜,從祠堂那掛著代先人畫像、莊嚴肅穆的屋子裡引出來。付新給付寬、趙夫人跪地磕頭,瞅了眼一邊坐著的付偉,終是喊了聲:“爹、娘,女兒祝爹、娘安康。”

趙夫人早已經紅了眼睛,連聲道:“乖女兒,快起來吧。”

付新站起身,趙夫人也從座位上起來,領著付新到付偉跟前,說道:“二叔放心,我定將憨娘當成新生女兒一樣的養。”

付偉強忍著眼底的淚,笑道:“我若不放心,也不會帶憨娘來了。”

付新知道,她應該喊付偉一聲二叔,可終是卡在嗓子處,喊不出來。低下頭,卻是一聲不出。

趙夫人並沒有難為付新。而是領著付新,就對給付國公、武老太君正式見家禮。然後就是付由和孫夫人,之後是平輩的兄長、嫂子、弟弟、侄子侄女。

從祠堂出來,便就是各家的親戚,尤其是趙夫人孃家,一下子變成了付新的舅家,自是重點相見的。

一天下來,付新渾身像散了架似的。

好在趙夫人心疼付新,怕她累著,看著親戚也都見過了,男賓們在前面吃酒,女客們也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塊兒說著閒話,就打發付新先回去休息。

付新還住回燕居里。

躺在床上,付新終是放下強撐了一天的笑臉。眼睛頂著帳子頂,了無睡意。

從知道過繼日子開始,付新便就沒再睡過一個安穩覺。

從今以後,她終是不能再喊她爹一聲“爹爹”了。

紀媽和繡燕將屋裡的人全都打發出去。繡燕在外間待著,紀媽則坐到床邊上,怕付新哭,輕聲勸道:“乖憨娘,無論怎麼樣,今天不能哭。若是哭了,讓人看出來,於世子、夫人面上不好。二爺心裡也難受。”

付新點了點頭,道:“紀媽放心,我知道的。”

紀媽嘆道:“睡會覺吧,晚上還有家宴,只怕要鬧到後半夜也說不定。”

付新聞言,點了點頭。

紀媽起來,燃上安神香,直到聽到付新唿吸平穩了,才出到外間來。

然而,任付新如何也不曾想到,她睡醒之後,竟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天黑之前,外客全部送走之後,家宴便也就跟著按排開來。

見趙夫人難得的開心,世子付寬也頗為高興。侍候高姨娘的丫頭,這時候卻跑了出來,付寬有些驚訝。

多少年了,高夫人不曾出那院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十九回 8(難為生父)

他偶爾去到接星宛,裡面一片的死氣,讓付寬心下難受。所以,這幾年,也鮮少去了。高姨娘卻從未請過他。

偏這時候,派了丫頭來?

付寬不覺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奇怪歸奇怪,付寬還是去了接星宛。

趙夫人見付寬隨著接星宛的丫頭走了,心下不覺得突了一下。總覺得這時候,高姨娘派人來喊付寬,肯定有事。

紀媽和繡燕也不敢讓付新睡久了,只休息了會兒後,便就喊付新起床。

也許是事已經完成,付新反倒不像往日那般忐忑,白日裡的小憩,正是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為安穩的。坐起身來以後,繡燕為付新穿好衣服。

苦菊端著盆子,紀媽就拿著洗巾,一點兒一點輕輕地為付新擦臉。

自付新額頭受傷以後,因為怕水,付新倒也習慣了。

待到洗漱完之後,坐到桌案前的大臺鏡前,繡燕為付新梳頭。付新瞅著臺鏡裡,額髮後面那若隱若現的疤痕,不覺心下嘆氣。

太醫說,過了夏之後,會淡些,但要想一點兒沒有,只怕是不大可能了。

都收拾好之後,坐在屋裡,就等著人來喊,好去前面,與國公府上下的人,吃頓晚飯。大家也算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到付新肚子咕咕叫了,仍是沒人來喊。

直到天大黑了,付新猶豫著要不要去前面,給武老太君問安。也許因為白天太累了,家宴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