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確定,趙夫人到底都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查到了哪裡。
所以,付寬現在可是一點兒都不敢端起他,高高在上的世子門上一家之主的款。
付寬想了想,“咳”了聲,才要出言制止。
趙夫人輕微地一探身:“世子爺難道忘了之前說過的話了?”
付寬立時沒了脾氣,笑道:“夫人說得對,為夫沒有意見。自歡娘受了傷,憨娘也沒去瞧一瞧,去吧,去吧。”
付新不知道付寬胡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也不敢付寬說了讓她進去睢付悅,她就傻呼地進去。
於是,付新轉過頭來瞅趙夫人,眼神裡帶著詢問。
趙夫人笑道:“走,娘陪你進去,你六妹妹身子傷得重,我們全是外人,跟前就你一個自小一起長大的,肯定想你去看她。也是娘先前考慮不周呢。你是女兒,她不也是女兒?我可不能當那偏心的人。”
付新……
付寬被趙夫人一翻冠冕堂皇的話,氣得差點兒吐了。
生生地忍著,在臉上還得強堆著笑,對付新道:“聽你孃的準沒錯。”
付新在趙夫人的陪伴下,進到了內室裡。
室內並沒有多重的藥味。
付悅側著身子躺在,若是付寬不住在延居的話,守夜丫頭睡的地榻上。
屋內站著幾個丫頭,準備著付悅隨時有事的話,好供答應使喚。
從門這邊看過去,看不到付悅的臉。
但就呼吸上看,好似睡著了。
丫頭們見趙夫人領著付新進來,連忙上前行禮道:“大夫人安,五小娘子安。”
趙夫人臉一沉:“這都幾點了?你們就任著她睡覺?現在睡,晚上還怎麼睡?她就是一時困了,你們也應該陪她說說話,我留你們是幹嘛的?”
丫頭們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剛還跟奴婢們說話呢,也不知道怎麼的,聽著外間說五小娘子要進來,六小娘子轉眼便就睡著了。任著奴婢們怎麼喊,都不想。奴婢們也不敢碰六小娘子,怕再傷著了。”
付新……
趙夫人領著付新,往付悅的榻邊上走。
捱了罵的丫頭們,嘴上不說什麼,但心底有些恨付悅。
她們看不出來,付悅是在裝睡?
卻連帶著她們捱罵。
付悅聽得趙夫人說話,也知道裝不下去了。
這一日來,在屋裡,與趙夫人的丫頭才建立起來的感情,隨著趙夫人的訓斥,已經化為烏有了。
於是,趙夫人與付新還未到榻前,付悅已經抬起頭來。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