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懸樑刺股。
最後,先生總會痛心疾首地表示,羅輝他們,簡直是在浪費生命。
所以,當羅輝和李演從韋賢口中,知道呂簡,便就是他們先生口中的呂學生之後,男人天生的好鬥不服,就被挑了起來。
其實韋賢說出來,也就沒安什麼好心。
看他笑眯眯的,但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韋賢既然能和羅輝、李演成為好友,性子多少會有些想近。
本以為終於送走這尊大神的呂簡,聽了羅輝地話,僵住了。
李演“呵呵”一笑,轉身瀟灑地走了。
勝雪白衣,仙袂飄飄。
呂簡在確定羅輝不會走後,急中生智,突然對李演道:“在下陪李公子到前邊看看,有什麼幫忙的沒有。”
羅輝冷著臉道:“他家下人已經很多了。”
呂簡全當沒聽見地跟著李演屁股後面跑了。
付新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付悅瞅了眼呂簡的背影,笑道:“五姊剛與表兄說什麼了?我們選選的,就見表兄正與五姊說話呢。”
付新瞅向付悅,竟也現學了羅輝幾分毒嘴功夫,現學現賣起來。道:
“六妹妹按理說應該比我小吧?姊妹不是按年紀定的麼?”
付新這話,一語雙關,既強調了付悅比她小,卻又暗指其實付悅比她長一天的事實。
變相說付悅為了進國公府,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付悅道:“五姊這話什麼意思?”
付新撇嘴道:“六妹妹既然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哪隻眼睛看到呂公子只與我一人上人說話了?我們可是五個人吧?”
付紋這時候又與付悅站到一條戰線上,道:“牙尖嘴利。”
付芩拉也拉不住,付芸說道:“五姑姑有說錯麼?六姑姑怎麼就能看出來,同那呂公子在與五姑姑說話?明明是大兄和二兄在與那人說話。”
付健和付恆雖沒說什麼,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付悅低低地聲音道:“是妹妹一時眼花,誤會了,姊姊原諒妹妹吧。”
在外人眼裡,得理不饒人的壞姊姊形像,付新已經被付悅豎立起來。
付新倒是挺配合付悅,極為乾脆道:“不原諒。”
完全的不顧個人形象。
韋賢拍手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事關閨譽,是不能輕易原諒。”
韋玉與付悅剛交的朋友,有心想給付悅臺階下,便就伸手去拉韋賢的衣袖,並撒嬌道:“兄長,咱們難得出來,到處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