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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付新,王林還是放水了,所以夾齒並不鋒利,也不緊合,所以羅輝的手腕倒沒有出血,但也被夾疼了。

這時羅輝才想起來他讓王林下陷阱的事,剛他又被付新氣得一時忘了。

付新突然見羅輝受傷,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道:“呀,小哥哥受傷了,有沒有出血?很疼吧?快拿下來,哎呀,小哥哥怎麼這麼急呢?也不想想,這隻小白兔既然在這兒一直待著,肯定是被什麼東西夾住了。怎麼能冒失的就上前去抓它呢?看,受傷了吧?太不小心了。”

王林要笑,對上羅輝近乎扭曲的臉,說什麼也沒敢將笑從心底放到臉上。連忙上前去幫忙將那夾子拿了下來。羅輝氣得將兔子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兔子立時就死了。

付新很開心,上前提起兔子道:“紀媽,兔子死了呢,這下咱們可有兔肉吃了。”

紀媽瞅了眼羅輝,付新傻呼的沒瞧出來,紀媽可是看得真切的,上前拉了付新道:“憨娘,咱們回去吧,一會兒咱們去寺外,紀媽給你燉了,然後咱們偷偷在外面吃了再回來,讓姨娘也出去。寺裡不讓燉肉,被老方丈發現了,會被趕出寺的。”

付新道:“咱們偷偷的吃,怎麼會被發現?”

紀媽看著一臉怒氣的羅輝,和忍笑忍得都快臉變型的王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可知道誰是那打小報告的小人?紀媽現在就教憨娘,‘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尤其是什麼小哥哥、小姊姊的,血親還不可靠呢,更何況非親非故的,說不準瞅著是個人,其實是隻鬼呢。”

這當著面的指桑罵槐,羅輝如何忍得?手腕雖疼,但羅輝還是能忍得的。咬著牙道:“老匹婦,你在罵誰?”

紀媽可不怕羅輝,笑道:“哦,羅小爺這是怎麼了?氣成這樣?我在教我們家姑娘做人,羅小爺生什麼氣啊?難不成羅小爺覺得老奴在說你不成?這可真是,可不是做賊心虛?要不咱們去找董夫人吧,評評理,到底今兒我們姑娘碰見的稀奇事,好好研究研究被?”

付新瞅了瞅羅輝,再瞅紀媽,有些明白,卻又不十分明白。於是道:“算了紀媽,咱們走吧,時間長了兔子該臭了,就不能吃了。小哥哥,謝謝你給我綁了鞦韆,可是我不能玩了。要不咱們一塊去吃兔肉吧。反正也是你摔死的,不吃也殺生了。”

羅輝這個氣啊,但紀媽瞪著眼睛虎似的,也知道今天下不成手,又暴露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沈蓉好弄,但這紀媽就是看付新的,卻不好調走。一想到自己的仇沒日子報了,最遲明早上,他們就要起程去廣陵,然後住幾天,便就去京城,就心有不甘。

“我不去,你沒見我拿兔子傷了手了?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還想著吃?也不說幫我找個醫生看看。”羅輝沒好氣地說道。

付新想了想,笑道:“小哥哥可以讓手下人找,也可以讓董夫人找啊。我有同情心,也不能讓小哥哥的手不疼,而且我想著吃,也不是不同情小哥哥呢。”

羅輝覺得他不能再瞅付新了,要不然,他非沒命去廣陵不可,非被付新氣死。於是也不說話,沉著臉轉頭便就往前走。結果王林先埋的暗線一拌,就又摔了一個大跟頭。

付新都愣住了,直笑道:“小哥哥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可小哥哥也太倒黴了,這走路都能摔跟頭。小哥哥最近還是別出門,在佛祖哪兒上炷香,禳個災吧。也太倒黴了點兒。”

羅輝倒到地上,立時便就起來,然後將付新的話甩到後面,飛也似的跑了。王林瞅了眼付新,然後到底擔心羅輝,急忙跟了上去。

付新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地說道:“紀媽,我剛哪句話說錯了嗎?怎麼小哥哥走時,好像非常生氣呢?還有,紀媽,剛你那樣說話,我怎麼覺得是說給小哥哥聽的?”

第六回 7

紀媽摸了摸付新的頭,道:“咱們也走吧。”

付新乖巧地與紀媽往外走,到門口,卻被守門的和尚攔住,打十字問道:“不知施主,這兔子哪兒來的?”

紀媽笑道:“哦,在園子裡揀的,我見是隻死的,就提了出來。我還正想問小師傅呢,桃園裡怎麼有死兔子?”

守門和尚面上有些尷尬,道:“這個貧僧倒是不曾注意,貧僧的錯,疏於管理。但還請施主原諒,因怕有人在寺內殺生吃肉,所以這兔子屍體要留下,貧僧為它超度了,就埋到桃樹下,卻是不能讓施主帶走。”

付新一聽,心下焦急,直扯紀媽的衣角。

紀媽安慰地拍了拍付新的頭,心下衡量了下,還是將兔子屍體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