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到底是客居於此,見她們進來,便就起身將她們迎了進來。
分賓主從好。武琪是武老太君的晚輩,又比付寬小些,所以,武琪先與柳氏招唿道:“什麼風將柳姨奶奶吹我這兒來了?可真是稀客。”
柳氏笑道:“武姑姑快別這麼說,奴婢平日裡倒是想和姑姑親近,只怕姑姑嫌棄我。若不是為了這個孩子,我哪兒敢上門。希望姑姑可別以為我不入眼,輕看了這孩子。”
付悅上前,落落大方的向武琪行了個禮,完美無缺:“廣陵付悅,見過武姑姑,武姑姑萬安。”
就是武琪看了,也不由得暗暗點頭。
武琪笑道:“果然是乖孩子,禮儀非常好。”
說完,又與趙夫人招唿道:“嫂嫂可怪了,我哪裡說錯話了?怎的這麼些天,也不見你來找我說話?”
趙夫人笑道:“當著孩子面,你胡說些什麼?我是那小肚雞腸的人麼?讓你說得,好似我脾氣多大似的。”說著話,往前一推付新道:“這孩子,你瞅瞅,可入得了你的眼?”
付新上前,向武琪見禮道:“付新見過武姑姑,武姑姑好。”
付悅行完禮後,便就站在一起。而付新行完禮之後,站到了另一邊。
一個禮儀完美得如常年的婆子一般,一個則顯得天真爛漫了些。
一個笑得非常地標準,微微的翹著嘴角,不露齒,不失儀。另一個,則顯得有些拘謹。眼睛時不時地,就去瞅趙夫人。
只是這兩個人卻相互地並不說話。付悅是姊姊,但付新是妹妹。
柳氏瞅著兩個人,突然一笑:“哎喲,怎麼進來連句話都不說呢?這還沒過繼到國公世子當女兒呢,家裡嫡姊可就不認了?”
付悅地神情略微一暗,用手輕拉了拉柳氏的衣角,小聲道:“我知道姨奶奶為我不平,但我已經習慣了。別說現在京裡,就是以前在廣陵時,妹妹也從不曾將我這嫡姊放在眼裡的。姨奶奶何必說出來,讓妹妹難堪呢。”
付新看著付悅,就那麼一聲不吭,定定地看著。
趙夫人慾為付新說幾句解釋的話,武琪衝著趙夫人微搖了搖頭。武琪似是想看付新如何反應。趙夫人只得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付悅略微低著頭,看起來又委屈,又不失儀,讓人憐惜。
付新突然轉過頭來,問趙夫人道:“夫人,我有件事情不明白,夫人可否給我解惑?”
武琪眼睛眯了眯,一副要看到好戲地興奮。
趙夫人柔聲道:“問吧,看我能不能答得出來。我要是知道的,一準告訴你就是了。”
付新仰著頭,一副好學生認真問老師題的樣子道:“京城裡除了皇上之外,可就數咱們付國公會最厲害?誰都要讓著咱們付國公府裡出來的人?”
趙夫人沒想到付新會問這個,不禁先是愣住了。然後便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傻孩子,這怎麼可能?昨兒你不才碰著一個大王?”
付新恍然地點頭道:“我就還奇怪呢。”
趙夫人不禁收了臉上的笑意道:“為什麼問這個?”
付新衝著付悅一笑,道:“沒有,我看姊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以為以後在京裡,往大家閨秀跟前一站,只要露出姊姊的樣子來,別人就全都讓著咱們國公府的人呢。”
趙夫人一聽,又抬頭瞅了眼付悅。果然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是在大家閨秀群裡,你露出這副模樣,只能讓人厭煩。人又不是你父母,誰厭煩哄著你?
現在的京城,比不得以前了。人心不古。京城的閨秀圈裡,最不少的便就是兩樣人。一種是恣意而為的人,因為家裡有些後臺;另一種,便就是聰明人,周旋於恣意閨秀身邊,不至於失了身份,又不會傷了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十七回 9(留下)
像付悅這樣的,做出這種模樣來,那簡直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其實付悅和柳氏這樣一唱一和的,主要是想突顯付新在廣陵時的跋扈。卻沒想到,考慮的角度不同,卻就得出了不同的結果來。
再說,人都是偏心的。
趙夫人既然偏心付新,自然是看付新什麼都是好的。
若是付新與付悅一樣,做出楚楚可憐之狀,弄不好,趙夫人卻覺得付新可愛呢。
總之付悅看不破,人的心是偏的。這個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