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靜然瞪他一眼,說:“我懶得跟你說!不過,你可給我小心點,要是再敢動我什麼念頭,我就真的會不客氣了!”
他的輕笑在她耳邊響起:“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事情的!”
雖是這樣說著,但是自他口中吐出來的氣息,卻總是若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的耳垂,讓她感到很是不自在。
也不知道他這樣做,算不算是一種特別的勾引,反正被他的氣息這樣弄著,她也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她慌忙穩住心神,沒好氣地說:“那就最好不過了!喂,你松一點行不行,抱這樣緊,我都快沒力氣了!”
“我不要!只有這樣做,才能徹底感覺到你身上的溫暖,我是不會鬆開的!”
奇怪,怎麼聽起來,他的聲音裡面,似乎有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唉,不管了,反正他的外表看起來,就跟個正太似的,所以現在,就暫時將他看作是一個正太吧。
雖然他的內心,實在是跟正太半點邊也扯不上。
他垂下頭來,頭枕在謝靜然的肩膀上,柔軟的黑髮輕輕地垂了下來,在夜風中飄拂著,一點一點地掠過她的臉頰,癢癢的,涼涼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真的有幾分的心猿意馬起來了,禁不住伸出手去,輕撫著他在風中輕揚的黑髮。
他的頭髮真的好軟好柔,觸手有種冰涼的感覺,卻涼得沁入手心,讓人只感到舒服得很,只希望著能夠輕撫著他的滿頭烏髮,讓這種難忘的感覺,一直印入心底。
在夜風中,她的長髮也漸漸的飛揚了起來,和他的烏髮糾纏在一起,便恍若是傳說中的“結髮”一般。
這樣的一個念頭,讓謝靜然的臉又不由紅了起來。
她怎麼會這樣,怎麼這麼荒謬的想法,也會從她的腦中冒出來?
莫忘了,她可並不喜歡他,也並沒有想到要嫁給他,怎麼就會有著“結髮”這樣一個曖昧的念頭呢?
謝靜然心裡一顫,慌忙甩開輕撫他長髮的手,彷彿他原本清涼無比的頭髮,就像一團燒紅的烙鐵一般,讓她觸手碰著,都感到手被燙傷。
彷彿注意到了她的動作,身後傳來他低微的一聲輕笑。
聽見他的笑,謝靜然的臉越發的紅,不由沒好氣問道:“你笑什麼?”
他沒有答,卻是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的長髮,輕笑道:“謝靜然,你的頭髮真的好軟好柔,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好了!”
他還答應她,除了乖乖抱著她之外,就不會再做任何事情了,可是現在,他竟然撫摸她的頭髮,還一副很是陶醉的樣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要發火了!
可是謝靜然的這個火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謝靜然,剛才你可是也這樣對我了哦,所以,我這樣做,也不算違規吧?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說是麼?”
他這話說得她可真是無話可說,她只好忍氣吞聲,為自己方才的行為感到後悔不已,也終於知道,他剛才為什麼要發出那聲輕笑了。
原來這小子,是故意的!
哼,既然他這樣佔她便宜,那她自然也不會手軟!
有便宜不佔,那簡直是傻子,她自然是不會當這個傻子的!
於是她也伸出手去,一邊輕撫著他的長髮,一邊笑道:“說起來,你的頭髮貌似髮質比我還好,你是不是每天都洗頭?用什麼東西洗的?”
他也一笑:“我洗頭的東西,和你不是一樣的麼?所以你的髮質,怎會比我差的?”
我失笑:“你的髮質怎麼不會比我好?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天洗一次頭,可是我是三天洗一次的,說起來,今天好像沒洗頭呢,貌似還是三天前洗的了!啊,你還說我的髮質好,你可真是過獎了啊!”
謝靜然剛說到這裡,就只感到他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心裡不由暗哼。
敢跟她鬥,小子,你還嫩著呢,她就不信她這話噁心不死你!
正當她心裡在暗暗得意時,卻只聽耳邊傳來端木夜歌含著笑意的聲音:“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是永遠不會嫌棄的,所以,若是你以為你說這句話,我就會打退堂鼓,那你就錯了。”
謝靜然還真是服了他了,這麼肉麻的話都能說得出來,還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啊。
她只好放棄努力,無奈的說道:“唉,隨便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真是鬱悶!”
豈料他自動將她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