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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辭酒不屑，三年算什麼，他和祁如塵近千年的交情，對方說扔就扔，區區三年，根本看不上眼。

李辰熙這些話，在鳳辭酒看來跟小孩子示威沒兩樣，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可不會因為幾句話改變。

“好好好，他和你天下第一好。”鳳辭酒敷衍地回答。

一旁的陳自帆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見李辰熙看過來，他一臉挑釁地望回去。

只要祁如塵不站對方那邊，他還能怕一個關係戶？

李辰熙氣得臉都綠了，眼底盡是陰翳之色，他看見祁如塵回來，不想留給對方不好的印象，陰森森地瞪了鳳辭酒一眼，轉身走人。

鳳辭酒挑眉，瞪他這麼多次，多少有點過分了，他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

“走這麼快乾嘛，嘴上說得那麼好聽，結果手都牽不上，我記得你是心理醫生，看幾張資料真以為能親密無間？你要不先給自己治治，我看你有妄想症的趨勢。”

鳳辭酒句句插在李辰熙心頭上，他看到祁如塵望向這邊，對方的眼神似乎都在嘲諷他。

李辰熙受不了這番折辱，狼狽離開。

其實祁如塵眼神什麼含義都沒有，看李辰熙一眼，是因為對方跑得太快，有點顯眼。

祁如塵走到鳳辭酒身旁，絲毫沒有提及李辰熙的意思，“報酬應該過幾分鐘就會到賬。”

鳳辭酒嗯了一聲，他衝祁如塵擺擺手，“我先走了。”

祁如塵回應，“嗯。”

看了一出好戲的陳自帆，摸著下巴心底思索，祁如塵這小子是不是真被自己忽悠瘸了，趕著去討好鳳辭酒了？

算了，問題不大，這傢伙看著好騙，但心眼多得跟馬蜂窩似得，與其擔心對方會吃虧，不如擔心被祁如塵盯上的冤大頭。

鳳辭酒可不知道有人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他離開玄工局，直接回到酒店。

身邊一安靜下來，眼前不自覺開始重播祁如塵湊近的畫面，鳳辭酒將腦袋埋在被子裡，可祁如塵的影子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掀開被子，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嘴角下壓，秉持著與其折磨自己，不如折騰他人的想法。

鳳辭酒在聊天軟體上戳了戳祁如塵。

沒事勿戳：陪我打遊戲。

祁如塵不知道在忙什麼，隔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Qrc：我不會。

沒事勿戳：菜就多練，“遊戲下載連結”

鳳辭酒根本沒給祁如塵反駁的機會，一個語音電話打過去，結果響了幾聲，被對方結束通話。

他皺眉，接著打，這次祁如塵終於接聽。

對方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隔著網線聽起來不太真切。

“在下載，要等一會。”

鳳辭酒不滿，“剛剛乾嘛掛我電話。”

“……按錯了。”

鳳辭酒哼聲，倒也沒接著找茬，“你進去後，選第二個伺服器，然後先加我好友……”

鳳辭酒難得耐心解釋。

祁如塵時不時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在看見祁如塵操控的小人又一次摔死，鳳辭酒嫌棄地開口，“笨死了。”

祁如塵輕輕應了一聲。

他坐在飄窗上，月光撒在他的身上，宛如落下一層銀紗，他靠著冰涼的牆面，微微垂首，周身縈繞著頹然的氣息。

指尖觸碰螢幕，但因體溫太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