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想著辦法撈錢。可沒料到後來境況突變,竟然又被重用了起來,然而對金錢的追求和渴望在他腦海裡已經根深蒂固,所以不管他走到哪一步,總歸還是想透過江山集團來攫取鉅額財富。”
“江山集團確實還應該是關注的重中之重,越是難開啟的缺口,就越說明重要。”韓元捷贊同萬軍的觀點,但也提出了要求,“不過其他該抓的還是要抓,萬一邊鼓敲得準,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所以你對石白海的收編行動還要繼續。”
“那是那是!”萬軍覺得眼前與韓元捷比較和諧地交流的情況很難得,所以多少顯得有點激動,“韓省長,反正以後還是會像之前一樣,你指哪我就打哪!”
“嗯,看準路子好好幹,應該會大有前途的,你還很年輕嘛。”韓元捷感嘆著道,“萬軍,年輕可真的是資本啊,你要懂得珍惜,從現在起要跟對人、走對路才行,否則不但走彎路不說,還很有可能回不了頭啊。”
“韓省長,您的教導我記心上了!”萬軍一副受教的口氣,“是您指引著我前進!”
“哪能那麼說呢。”韓元捷笑了起來,“你父親才是你的領路人,以他的能力,絕對會把你送到最高處的。”
“不不不,父親對我的影響不在工作上。”萬軍忙道,“工作中,還是要靠韓省長點撥,我爸爸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謙虛,謙虛,你們父子倆都太謙虛了。”韓元捷哈哈著,“好了,就這樣吧,我還要打電話給田閣問問他那邊的情況,是不是也有變化,該調整的要及時調整。”
不用說,田閣那邊的變化肯定有,調整也是必須的。
電話在接通的一剎那,善於用計的田閣就主動報喜,說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叫人走茶涼。
韓元捷不是很理解,問此話怎講。
田閣說他跟黃衛坤談到了宋雙的事情,問她來省委宣傳部靠的是什麼路子。黃衛坤開始還裝傻賣愣,說沒什麼路子,當時調她過來沒多考慮,只是綜合考量了一下,想改一下辦公室主任一貫是男性的狀況,剛好,宋雙各方面條件也符合,就調了過來。
“幼稚,虧他說得出口,誰會相信?”韓元捷道,“他也就在你面前才敢說那話。”
“是的韓省長,我明顯覺得他並沒有把我認真當回事。”田閣道,“不過好歹關鍵時刻我拉了個大旗,說打聽宋雙的事是受省委的指派。黃衛坤一聽就激靈了一下,問是哪位領導。”
“呵呵,你怎麼說?”韓元捷問。
“我對黃衛坤講,開始沒說出來就表示不方便點名,所以問了也是白問,反正我只是執行任務,至於配不配和工作是他的事,跟我沒有多大關係。”田閣道,“說到這裡,黃衛坤就有點癟氣了,又扯了幾句,最後承認是潘寶山做了幕後,讓他出面協調把宋雙調了過來。”
“既然話都挑明瞭,事情做起來應該順手吧。”韓元捷笑問。
“也可以說順手,不過情況的變化總是令人始料不及。”田閣道,“我對黃衛坤錶明瞭目的,希望他能配合,不要插手過問接下來我的計劃。不過他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說現在宋雙已經不歸潘寶山所有了,能不能不找她的麻煩?”
“不是潘寶山所有?”韓元捷道,“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宋雙是他黃衛坤的了。”田閣笑了起來,調節著氣氛,“你說荒唐不荒唐,他竟然和宋雙直接掛上了鉤。”
“什麼,黃衛坤挖了潘寶山的牆角?”韓元捷瞪大了眼睛,“他有那麼大的膽子?”
“原因不在黃衛坤,是宋雙發起了主動進攻。”田閣道,“宋雙是個很現實的女人,潘寶山雖然到了***,還沒有脫離宣傳系統,不過在直管上卻弱了很多,所以她就瞄準了黃衛坤。”
“哎唷,你說那潘寶山,這一走不要緊,連個女人都守不住。”韓元捷很誇張地嘆息著,“人啊,真是有得必有失。”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人走茶涼嘛。”田閣道,“這也許是潘寶山沒有料到的,或者說,沒料到會這麼快。”
“既然這樣,那你看還有沒有必要對宋雙採取行動?”韓元捷不緊不慢地問。
“無所謂,反正她已經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畢竟能力有限,而且又是女流之輩,俗話會所謂雞再大也飛不過河嘛。”田閣儘量顯得平靜,雖然他極力想提議不要為難宋雙。
“那就算了吧,何必樹新敵呢。”韓元捷道,“否則黃衛坤肯定要記恨我們的。”
“也是,他已經到了老暮之年,好不容易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