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比不此事的重要; 偏偏邵家幾日都沒有動靜。週中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忽地他低聲笑了,笑自己; 竟然擔心一個莊戶人家有什麼陰謀詭計。能想出勾引大娃趁機嫁入他們家中; 掌了他們家已是用盡他們的腦汁; 難道邵家那個腦袋還能想出別的高深的手段麼?週中搖頭,大概上輩子宮鬥戲看得太多,以為稍有不對,就是在憋大招。
邵家不用擔心,眼下卻有件難事頗讓週中糾結。在府城那些日子,他長了不少見識。倘若接下來的三年,全靠他自學,以黔州不盛的文風,參考的學子少,中舉不難。但會試怕是不容易,來自全國各地的考生,可不管你是來自學風不盛的地方,幾千人裡取三百人,十比一的比例都不至。黔州歷年能中得一二個進士,已算學政教化有功。據說有好幾年黔州曾一個進士也無中。故此他最好出了黔州府去別的書院學習,或是拜得飽學之士作師。後一個機緣難尋,倒是前一個容易些,但如今家時這種情形,他那敢離家幾年。
週中思來想去,打算先在村子裡開個學堂,免費給村裡的孩子們授課,同時也家中的幾個孩子。這樣一來,村裡的人只有念他好的,即便周家有行事不當,也會多包容些。
趙里正聽了週中的打算,險些一蹦三丈高,直說週中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因為送孫子上學的事,趙里正這幾日簡直是頭痛死了。家裡有好幾個孫子,送了這個去那個不滿意,送了那個去這個也不滿意。若是幾個都送吧,家裡又沒那麼多的銀子支撐。不說每年的束脩,就是每年消耗的筆墨紙硯都是一筆不少的銀子。雖說想要孫子有出息,可也不想為了供孫子讀書一家子人勒進褲腰帶不吃不喝。如今聽了周的話可不是跟聽了梵音似的。
少了束脩這一筆開支,用些便宜的黑筆紙硯。趙家還撐得住,但村子裡大部分怕是不行,也不捨。週中也想到過這些,把之前劉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