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忙著佈置屋子,安排傢俱。
而週中則去了官學報道,見過同窗,聽了一回教授的課。趁中午,週中作東請齊順和白三望,一是謝他們提醒之意,二是跟他們倆商討振興官學之事宜。
週中初來乍到,原不該如此匆忙,只是瞧著上晌那如木頭般讀著四書五經的教授,以及下面懶洋洋地要死不活的氣氛,週中連讀書的心情都無。他估計他沒法在這種環境中再多待一天,於是他趁著道謝把齊順和白三望叫了出來,想著兩人連未曾謀面的人也願意出手相助,定是急公好義之人,也會願意官學恢復舊時榮耀。
待週中把話說出來,齊順先拍案讚道:“周秀才實誠君子,菩薩心腸。”,
白三望則道:“這事怕不容易,那裡去找秀才來官學讀書?“
週中笑道:“作甚要秀才?我們黔州文風不盛,卻仍有好些人家願意供家中子弟讀書……”
齊順揮手打斷週中的話,“不妥,不妥。此是官學,若是白身也能進來讀書那還叫官學?“
週中一哂,“再這樣下去,官學也不過虛有其表,只門口瞧著光鮮。”
“周秀才可是有法子了?”白三望放下筷子,望著週中道。
週中笑,“急切之間想了一個法子,也不知合不合適,找兩位來商量一二。”週中的法子就是照搬上世的,比如什麼大學的附小之類的,說白了就是打著官學的名義開蒙學。
“把官學的西北角收拾出來,做蒙學課堂,那邊再開一個門,雖與這邊相通,明面上卻是分開的。官學裡有三十個學子,人人都是秀才,秀才教蒙童,那些蒙童家裡定是樂意,這樣大家也能賺些銀子。也不怕荒廢了學業,一來教學相長,二來蒙學幾乎不需要花大家太多的功夫。這樣一來,那些齋夫也多些銀錢,對大家也恭敬些,畢竟蒙學堂得靠諸位。”
週中話音剛落,齊順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