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們老爺,偏讓謝家給堵在門口受氣,又吹了冷風,著了涼,回家一場大病就去了。”
蔡伯用袖子抹了眼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今兒多謝各位老爺相助。”
倘若不是週中幾人遮掩,只要謝名之在進士樓露了痕跡,尤其有那麼個兄長,讓人瞧了,以為謝名之不滿景仁帝硃筆御點的名次,一個大不敬之罪下來,革了謝名之的功名都是輕的。
蔡伯機智,特意謝過週中幾人。
週中擺手讓他起來,心裡卻琢磨著怎麼幫謝名之一把。謝父敢如此行事,不過是仗著他是父,而謝永之謝名之是子,只要他一力承擔所有的事,連點皮毛都不能傷謝永之一毫。畢竟一個不孝的罪名扣下來,謝永之也不能不聽。且王氏先是因病送去莊上是療養,後送去青峰寺廟是為謝家祈福,都是由謝父出面指使,幹謝永之何事?
一時之間,週中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只是拿話勸解謝名之,“同進士也不可怕,也不是沒有同進士坐堂官的。眼前還有一個去處,庶吉士,只要你考進了庶吉士,再在翰林院歷練幾年,那裡還懼一個四品的知府?”
週中怕謝名之魔怔,又再三說道考不上庶吉士也能做當侍郎尚書等高官。
侍郎尚書太遠,到是眼前的庶吉士可期,像是充滿了雞血,謝名之渾身有了力,一心讀書準備考個庶吉士。
見此,週中那裡不知道謝名之只把他的話聽了一半進去,恐謝名之未考上庶吉士而生心魔,帶著齊順和白三望以及蔡伯四處奔走,打算給謝名之謀個一官半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