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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德昌郡王捱了打,此事你們可曾知曉。”

二郎恭敬回道:“侄兒知道此事。”

“哼,你做的好事!累我被福王叫去,明裡暗裡拿了好些話來刺我。”

“侄兒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你家那個小七,著實也是會惹事。你疼妹子,我不怪你,只是,你做事也該乾淨利落些,莫讓人抓了尾巴。”壽王世子嘆道:“朱由崧這小子,很是混賬。小七再怎麼,也是他妹妹,青天白日的,這不是要毀了小七的名聲麼?幸而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外人就算知道了,也只當是我們兩家親王府不對付。”

“伯父教訓的是。”

“你當這事這樣好了結?福王雖說沒有憑據來向你們問罪,但既然是跟我說了,我少不得要做做樣子,打給福王看看,我們壽王府的家教是很好的。”

二郎頭皮一麻,“是。伯父只管打,侄兒們做事不妥當,也該受些教訓才是。”

壽王世子嘆道:“你們爹爹如今整日忙著修仙,也不大管你們了。也罷,我這個做伯父的,不幫你們擔著些,也委實說不過去。”命人拿了皮鞭子來,使幾個小廝將兩個侄兒按在長凳上,褪了長褲,一人打了十鞭。

他既然是要做給福王看,也就手下不留情,每一鞭都使足了力氣,一鞭子下去,臀上頓時現出一個又粗又紅的鞭痕;三鞭一打,皮肉都爛了。壽王世子自己親手打了二人每個人各三鞭,都到見了血,方命人接過去繼續打滿十鞭。

二郎身子強健,硬生生挺了下來。待打完了十鞭,莫說要走路,便是自己能站著,也不行。三郎稟性本就弱些,打到第六鞭就禁不住,昏了過去。侍衛便瞧著壽王世子,壽王世子一狠心,“繼續打,打滿為止!”

打完了,著人套了馬車,送兩個侄兒回府。

正文 貳拾玖,素女鳴珠佩(1)

作者有話要說:生病了,偷懶了,捂臉

10月1日迴歸,日更,仍是每天上午9點更新 待二郎、三郎回辰溪郡王府,張次妃見兒子好好兒的出門,卻人事不省的回來,當即哭得涕淚滂沱,口個“的兒”,即刻便要著人往道觀請郡王回來。

世子妃樊氏卻道:“還是先請醫官來給三郎瞧瞧。”話間,丫鬟引常往府上來的個醫官進來,道是壽王世子命他前來診治三郎。

張次妃恨道:“人是他打的,還來假惺惺的做甚麼?”也還是讓丫頭帶醫官進房。

因三郎仍是昏迷不醒,世子便問二郎,到底世子伯父為何事,將他兩兄弟打成番慘狀。二郎不肯是為七姐兒,只是自己在外面淘氣,帶累三郎也受罰。朱由柏不明究底,但隱約也猜到些大概。

嘆道:“咱們家裡雖然也是郡王,可比不得福王那支,是先帝的愛子,當今皇上親叔叔,們多少也收斂,別去招惹他家。”

二郎只得稱是。

朱由柏又道:“父親幾年漸漸不理世事,但茲事體大,少不得還是同他老人家知會聲,免得伯父要是問起來,他竟不知道首尾,可是不好。”

二郎畏懼父親,忙道:“大哥哥好歹替弟弟掩飾些。”

朱由柏嘆氣:“如今年紀也漸長,可不能再任性胡鬧。德昌郡王事,可不是簡簡單單找幾個人給他個暗虧吃,就能算完的。”面上閃現絲兇狠,“樣不拿們辰溪郡王府放在眼裡,欺辱們妹子,豈是樣容易就能輕饒的?此事還沒完,且安心養著。”

二郎聽兄長樣,心裡倒是有些擔心,不知世子哥哥到底要怎生設計。

七姐兒聽聞兩個哥哥皆被伯父打,當下著實心疼,先去瞧三郎,安撫幾句,再過來二郎院子。

二郎新婚,新婦秦氏年方十七,生得甚是嬌嬈,在家也是父母掌珠,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如今嫁到郡王府上來,也還懂事,雖比不得世子妃樊氏,可也謹言慎行,算得上賢淑。因是見自己相公被打得那樣送回來,眼淚當即便流下來。

二郎少不為分解,柔聲勸慰,“也不算很疼,只消養上幾日,便能大好。”

秦氏哭道:“打得樣狠!”想著二郎貴為郡王嫡子,怕是從來沒被打得麼慘過。見他面如金紙,額頭滿是冷汗,還想著安撫自己,心裡更疼,“好生躺著,想吃什麼,去做。”

二郎勉力笑,“幾時又會下廚?”只幾句話,眼前不由又亂冒金星。秦氏忙喚小丫頭取煎好的藥來,喂他吃藥。

七姐兒過來,恰好見到樣場景。忙向後退,腳踩在個小丫鬟腳上,那丫頭甚幼,團孩子氣,冒冒失失叫聲。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