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淚,甚為激動。
“賈兄,此地距洛陽有多遠?”
“不足二十里!”
“泉兄,可是有要事?為何從南陽一路北上,趕往洛陽?”
“哎!一言難盡啊!路途遙遠,又甚為艱辛。在襄城郟縣一帶,還遭遇了馬匪盜賊,險些喪命……”
“竟有此事?!”那賈穆大驚道:“那一帶居然會有馬匪!真是猖狂!可惡!”
“只可惜那為了救我,護我突圍的二十餘人馬……”
“泉兄!在下這就命人前去打探!你且安心在此縣休息!”
“謝過賈兄!那可否再幫小弟打探我義兄,韓雄的下落,不知其是否已到了洛陽?”
那賈穆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此事包在在下身上!”
逃亡了一路,總算,在新城遇到了知己,張泉還驚魂未定,方才餓慌了的他,現在卻沒有任何胃口,靜靜躺在床上,擔心著那二十隨從的性命……
話說,韓雄與王妃來到洛陽後,便商量著如何走下一步。
“此處臨靠黃河,何不走水路?”張鈺又語出驚人道:“走水路快,一日便可到達弘農!”
其他三人皆大吃一驚。
“妹妹……”
“你……”韓雄突然笑噴出來,“這黃河是如何流動的?”
“自西向東!”
“那弘農縣在何處?”
“在……在西邊!”
“逆流而上,如何走水路?”
“難道逆流就無法行使船隻了嗎?”張鈺反過來詫異地問道:“在我們南方,尤其是長江一帶,逆流而上,很正常啊。”
王妃咳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執:“逆流而上,未嘗不可!然而,北方船隻不及南方,非得要大型船隻,才可逆行……”
“看吧!我說行的吧!”張鈺自鳴得意,似佔了上風。
“你算了吧!那上哪兒去搞只大船?”可韓雄一下便點破王妃話中深意,把那張鈺狠狠地鄙視了一頓。
眾人再度陷入了惆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