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似乎過於慷慨……”
“言之有理!”張泉又皺起了眉頭,喝了口茶,說道:“那先生將如何應對?”
韓雄也皺起了眉頭,想了想,說道:“如今牛金定有問題,而張將軍府上也好,宛城以外也好,也定有眼線,可謂內有耳目外有禍患。”
張泉驚歎道:“如今宛城竟如此可怕!”
“將軍身邊有多少親信?”
張泉嘆息道:“府內有幾個家丁是自小便認識,然府內大多家丁、婢女大多均為曹公調配,城內僅有一支西涼輕騎,城外有三支西涼鐵騎,共計一千餘人,為首將領皆為父帥一手栽培……”
張泉『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似乎有話要講……
韓雄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說道:“城內總共有多少部隊?”
“除了西涼輕騎,城內還有三個步兵營,五個弓兵營和兩個騎兵營,共計兩千人。”
“城外有多少?”
“除了西涼鐵騎,城外還有包括牛金的一曲人馬在內的曹仁駐宛城兵團,共計三千餘人。”
韓雄心中掐指一算。
“敵我兵力對比是五比一,實力懸殊……雖說有四支部隊效忠於將軍,然兵力差異過大,又難以及時通報訊息。此時,牛金定會愈加關注吾等反應。若此時派出人馬通報各個部隊,必定『露』出破綻,大禍將至!”
張泉連忙拜謝道:“先生所言極是!末將險些喪命!”
韓雄喝了口茶,歇了會兒,說道:“吾等還需從長計議!先搞清楚這牛金意欲何為?”
“末將這就去派人去查!”
“查要查,但光派人打聽是不夠的。吾等必須主動回擊牛金這一系列的行為,『逼』迫他『露』出原形,顯其真實目的。在下相信,很有可能,他背後有人正在指使。”
“先生說的是!那如何回擊乎?”
韓雄想了想,說道:“吾等先等待時機,按兵不動,如若牛金真有意圖不軌,必定會『露』出馬腳!”
張泉笑道:“就依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