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造詣。不過比起劍術或槍術,他最擅長的卻是徒手的拳術。當然,這個優勢在馬戰中是無從發揮了。
“大人,東夷的騎兵出現了!”
從探子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興奮的感情,在他的想法裡,東夷軍已經落入了自己主將設下的圈套了。
“有一點不對勁,東夷軍一共只有這麼少的騎兵嗎?”
“大人,您的意思是……”
“不!這樣再好不過了。”
丙
囂城曾經是商朝的都城,後來河亶甲將都城遷到了相,這個城市只做了二十七年的王都。
儘管已經不是都城,囂城內居民仍然超過了二十萬,是天下數得上的大城。
不過,囂也並非是商朝最早的都城,在此之前的都城是西毫,把都城遷到囂的,是第十帝仲丁。
囂城可以說是一座憑空建起的城市,當年仲丁的父親太戊集中了全國的勞工十萬名,歷時二十年,重新建立起一座城市,命名為囂,本來是想和西毫對應,成為治理南部的陪都,後來,因為西毫髮生了一場旱災,所以王都就遷到了囂。
太戊在位七十五年,卻在囂城尚未建設完成時就先去世了,他的兒子仲丁成為殷商的第十位君主就是他強令強令西毫城內的十萬民眾遷居到囂,使這個城市幾乎在一夜之間,就成為了天下僅次於西毫的第二大城市。
正文 黃金卷一(41)
而他決定究竟由誰遷居誰留下的方法也很簡單,他命人在城門口設定了一隻木箱,裡面裝滿了紅色和綠色的豆子,讓每一戶的戶主都來摸豆子,摸到紅豆的就可以留在西毫,而摸到綠豆的則必須遷往囂。
說起來,這個方法也還蠻算公平,但要人們離開故鄉,卻不是如摸豆子一般容易的事情。僅僅因為一顆綠豆,就要拋棄家業,離鄉背井,對此不滿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後來終於有人站出來公開反抗,而且幾乎演變出一場武裝起義。仲丁對這些反抗的人群採取了強硬的措施,派出軍加以剿滅。為了這次遷居的事情,被斬殺或是送上刑場的不下千人,據說,整個囂的地面,都被血染成了紅色,仲丁也因此背上了“血城王”之名。
“血城王”……仲丁在位十一年,儘管去世時已經是年界八旬的耄耋老人,但卻並沒有在生前立下儲君。他一共有三個孩子,前兩位是公主,在外人看來,他的小兒子理所應當的將會成為下一位大王。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接下來的國王並不是仲丁的兒子祖甲,而是王弟外壬 。繼位時已經六十二歲的外壬 在位十五年遍也去世,接下來的大王是仍然是太戊的兒子,也就是那位將都城遷到了相的河亶甲。
在外壬繼位的那一年,他的侄子祖甲也和他的父親一起去世了。這種王權更迭的方式,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殘酷的暴君倒下了、倒下了
留下的王位只有一個
天上沒有兩個太陽
地上也只有一位王
下一位王帶走了暴君的兒子
接下來的是更偉大的王
……
類似的童謠中在囂城一帶廣為流傳,像“下一位王帶走了暴君的兒子”這樣的含義曖昧的詞句也許能說明什麼問題,不過,多半隻是編童謠的人用來吸引聽眾的伎倆罷了。
即使外壬和河亶甲兄弟成為大王的過程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無論怎麼說,殷商還是從此進入了鼎盛時期。在那個時候,外壬和河亶甲對內致力於發展生產,休養生息,對外四處媾和異民族,王朝的國力得到了顯著增強。
但是,仔細的分析起來,雖然“血城王”仲丁有著暴君之名,他強令民眾遷居的手法也顯得操之過急,事後的處理方式也欠缺柔軟性。但不可否認,他的這個決定本身是很具有遠見卓識的。此後的二十年,囂城的城市規模已經完全不遜於首都南毫,這是殷商王朝開始強大起來的基礎。
當年被迫遷居的人們和他們的子孫,過上了富庶的日子,外壬和河亶甲兩位國王,因此被奉為明君。然而,也有一種針鋒相對的觀點,認為其實他們只是治國方針比較寬鬆罷了,論起政治上的建樹,根本就及不上仲丁。
“看起來,還是朝歌的姑娘更好啊。”
仲丁和外壬一世誰才配被稱為明君這樣的問題也許會被後世一直爭論下去,不過,說到另一種比較,楊戩心中倒是早已經對女性評判出了高下。
在這個地方,楊戩算是個難得的人物,也生得一幅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