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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我怎麼幹不了?”土行孫辯解道。一轉眼間,見鄧嬋玉臉帶怒容,小嘴撅了起來,鮮紅嬌豔,不禁看得呆了,只覺得骨頭都有些發軟。他急忙陪起笑臉,連聲道:“我聽,我聽令就是。小姐你別生氣,別生氣。”說著伸手搖搖鄧嬋玉的手臂。

鄧嬋玉一把推開土行孫。“別碰我!”

“是,是。”土行孫當即垂手,老老實實坐回去。

正文 鑽石卷二(33)

鄧九公見土行孫這樣低聲下氣,暗自覺得好笑。心想看來這土行孫對自己的女兒很有好感。這樣一來,以後要管束土行孫倒也容易。因此也不說話,只向土行孫敬酒。

土行孫連飲三杯,說道:“我這就去催糧了!”當即丟下酒樽,又向鄧嬋玉痴痴看了一眼,隨即身子一扭,消失得無影無蹤。

五十六

旅,小亨;旅貞吉。

彖曰:旅,小亨,柔得中乎外,而順乎剛;止而麗乎明,是以小亨,旅貞吉也。旅之時義大矣哉!

象曰:山上有火,旅;君子以明,慎用刑,而不留獄。

第二天一早,鄧九公聚眾將上了城牆,只見城下週軍一處處扎穩營寨,於營柵中來回巡哨,卻沒有出兵的意思。太鸞看了片刻,向鄧九公說道:“九公,我看周軍恐怕還沒準備好。我請得上陣挑戰,殺殺他們的威嚴,也叫周軍知道咱們的厲害,別太狂妄了!”

鄧九公略一思考,點頭道:“也好。一切小心,若是不易勝,就安穩退回,不要強戰。”

太鸞奮然答道:“九公放心,這頭一陣,我一定要拿下!”說罷快步下了城樓,披上鎧甲,牽過自己的黑馬,便帶自己屬下的兩千先鋒隊出了城。他在城前擺開陣勢,命戰士大聲喝叫,向周營挑戰。

周軍營中,太公正在研究一張帛軸上的地圖,那是根據前日龍吉所探來的二京佈防所繪成的。聽到稟報說有商軍先鋒官挑戰,太公笑道:“我今日本不想就開打,既然人家來了,挫挫他們的銳氣也好。”

於是太公叫了眾將入帳。先鋒官南宮适早就躍躍欲試,一見太公目光掃過來,當即叫道:“太公,我去跟他鬥鬥!”

太公點頭傳令。南宮适便披甲上馬,把手下三千先鋒戰士分出一千,只帶了兩千人,轟然開了營門,衝到陣前與太鸞遠遠相對。

兩軍戰士一照面,南宮适把長刀一揮,兩千周軍戰士忽然齊聲呼喝起來。長矛、釘棍、斧盾、弓弩,四組士兵分為四排,一邊吼叫,一邊向前走。每走十幾步,就停下站齊隊形,再向前行。腳步齊整,呼聲剛猛,慢慢向商軍這邊推進。

商軍戰士見對面周軍氣勢強大,嚴整有威,猶如一堵鋒刃之牆向這邊推過來,都不禁暗生懼色。站在後隊的幾名士兵甚至下意識地退了兩步,幸好太鸞跨馬站在最前方,沒有發覺,否則這幾名士兵一定會被當場砍頭了。

太鸞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周軍靠近。等到能看清南宮适容貌時,忽然吼道:“對面的是誰?”

南宮适回喊道:“你又是誰?”

“我是鄧九公麾下先鋒官太鸞……”太鸞說到這裡突然醒悟,對方反問,自己便回答,這一問一答,卻被對方搶了先機,讓自己失了銳氣。當即大喝一聲,催馬就衝了過去。

周軍戰士見對方將官衝過來,那是單挑的意思,於是依著禮數,站定隊形,同聲大喝助威。而商軍那邊,卻等太鸞衝出兩三丈,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跟著立隊呼喊,比周軍慢了半拍,聲音也不如周軍響亮。

南宮适見對方也用的是青銅長刀,於是催馬迎戰,一邊喝道:“我是南宮适……”話音未落,太鸞已經衝近,截口叫道:“我管你是誰!”說話間已經一刀劈了下來。南宮适急忙橫刀遮攔。

兩匹馬交錯迴旋,來回衝了幾次。太鸞的攻勢越來越強勁,吼聲不斷,目光熾烈。南宮适感到對方來勢兇猛,確實不易對付,暗想鄧九公手下也有勇士,自己還是得小心些。於是揮舞長刀,一次次遮擋對方的劈砍,乘隙不斷反攻。

正文 鑽石卷二(34)

鄧九公與眾將在城牆上看著下面的打鬥,只見塵土飛揚,刀光閃動,兩位勇士打得十分兇猛,呼聲和兵器撞擊聲隔著好遠都能聽得見。他暗想周軍中真是有人才,太鸞是他手下最勇猛的戰將之一,現在周軍隨便一個先鋒官就和太鸞打成平手,看來周軍確實訓練有素。

不過打鬥中的南宮适心中卻很懊惱。太鸞的臂力比他更強,馬術也更為嫻熟。這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