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她說,千萬別來招惹掠心湖的那位,因為對方很強大。可是,金敏兒也說過了,對方一般沒事的時候,是不會出來的。
她不明白了,一向不出來的掠心湖的強者,怎麼會跑出來救她。
似乎是看出白淺靈眼底的疑惑,黎淵開口道,“那隻狸跑到我的地盤來了,順手解決掉了罷了。至於你,也是順手。”
黎淵看了一眼白淺靈,她的身上有他熟悉的氣味,似乎是她的味道。
只不過,數十萬年過去了,他依舊活著,用另一種形式活著。一直等著,等著她的到來。可是,她卻一直沒有來過這裡。
黎淵此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似是一個囚犯,被她賜予了無期徒刑,卻依然甘願為了她畫地為牢,將自己囚於這裡,十萬年前的南曄國的保和宮。
看到這個女孩子的第一眼,他本能的想要去救她。似乎心底的某個聲音在催促著自己,如果不救她,他就會後悔。所以,他順著自己的心,救了。
在她昏迷的時候,他暮然的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從她身上漸漸飄散。似是和十萬年前的她相連,那種感覺和味道,越來越強烈。
直到她醒來,他終於確認了,對方就是她。
“靈淺?”黎淵輕聲的問道,他淡漠的表情下,掩蓋著心中的忐忑與不安。十萬年過去了,他似乎不知道如今的淺兒,該是什麼名字了。本能的,他還是習慣於呼喚對方原來的名字。
可是,此刻白淺靈卻異常的驚訝,“你認識我?”
“你叫靈淺?”黎淵也驚訝了。
“你不認識我?”白淺靈迷茫了,“可是我確認我沒見過你啊,不過總覺得很熟悉,你真的認識我嗎?”
“你叫靈淺?”黎淵沒有回答白淺靈的話,依舊是死死的問著。
白淺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姓白,叫白淺靈。我外婆家姓靈,我是靈家這一屆的少主,所以外婆為了省事,就叫我靈淺了。”
雖然外婆說是為了和自己白淺靈的名字相配,但是她知道,外婆絕對就是為了圖省事而已。
聽了白淺靈的話,黎淵很是開心。不過開心之餘,也暗自壓下了。對方沒有之前的記憶,他也不敢妄動。
“你認識我嗎?”白淺靈很糾結這個問題,因為她就是覺得,對方很熟悉。那種熟悉,似乎是從靈魂裡發出來的熟悉。
對於這個問題,黎淵還是沒有回答,反而依然是笑了笑,“我叫黎淵,就住在掠心湖中。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玩的。”
白淺靈也看得出,對於他是否認識自己,他是不願意回答的。
也許,他們是認識的吧,或許是上輩子的緣?
究竟如何,白淺靈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對於這個魂魄,她不忍傷害,期盼和他能夠成為朋友。
白淺靈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掠心湖。
而此時另一邊,早已回到宿舍的花千骨,剛剛躺在床上。只見窗外一道亮光閃過,就鑽入了花千骨的身軀中。
原本還清醒的花千骨,瞬間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與此同時,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某些人,做夢夢到了一個張揚的女孩子,在夢裡,他們是她的騎士……
花千骨的夢裡,也正在經歷著曾經白淺靈經歷過的一切,說不清究竟是南宮燁的魂魄跟隨著白淺靈從十萬年前來到現在,還是花千骨本就是南宮燁的轉世,此時恢復的只是十萬年前的記憶。
一夜無風無浪,分外平靜。清晨的鳥兒吱吱喳喳的叫醒還在沉睡的人們,訴說著他們的勤勞。
這一日清晨,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一切又都有著變化。命運的軌跡指引著人們向前,走向即定的結局。是興盛,是衰敗,終有天命。
早上,雲老師進入教室的時候,很意外的看到近日裡總是睡不醒的四人組,異常精神的坐在教室。
“怎麼?昨夜終於沒有去做賊了嗎?”雲老師挑眉問道。
“老師,我們從來沒有做過賊。”白淺靈無語,難道他和賊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嘛?之前調侃她們也是,之後調侃她們也是,都問她們有沒有夜裡去做賊,難道她們長得就像賊嗎?
“那做什麼去了?殺人放火?”
得了,還是什麼都別說了吧,越說越錯……
看到四個人蔫吧下來,雲老師也知道自己有些說的過了,也不再繼續了。
看著原本神采奕奕的四個人,此刻猶如蔫掉的花一樣,沒有生氣的模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