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中,那麼蒼夕,你將永遠也跟不上我的步伐!你將會被我狠狠的拋棄!我從來都不收,無用之人!”
聽著語姿尖銳的話語,心尖疼痛不已,但是又有這麼一絲淡淡的甜蜜。那一絲的甜蜜是因為她的不在意,也是因為她對他的在意!
“給我好好的洗個澡!”語姿忽然拉近兩個的距離,嬌小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側:“我要你,除去她的味道!今後的你,只屬於我!”
霸道的宣言讓蒼夕忍不住想要微笑,但是笑意還未及眼底的時候,人就已經被語姿推入水中。隨後蒼夕看見一道赤白的身子圍住自己,與自己一起沉入水底。
“碧落黃泉,有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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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安城的一間客棧裡突然飛進一隻白色的鴿子,原本在桌案邊奮筆疾書的女子眉眼一抬,蹙眉看向落在窗沿上的白色鴿子。
擱下手中的筆,女子一挽裙角向窗沿走去。
拿下鴿子腿上繫著的竹管,從中拿出了一張紙條。大致瀏覽了一遍,秀眉微蹙,抿了抿唇,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轉身離開了屋子。
子沉自從與語姿分開之後,便一直隨雲使趕往聽雨樓的總部。對於他們兩人來說,自是巴不得早日趕到聽雨樓,尤其是雲使歸心似箭,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聽雨樓總部。但是九王爺以及王妃似乎不大願意走的太快,一路上都以各種理由為藉口在不同的城鎮中小住了幾日。外加曼若巧很喜歡遊,所以原本不快的速度,就變得更慢了!
於是乎一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散散漫漫,原本半個月便可到的路程,一行人整整走了一個多月,才走到太虛山附近的落安城。這種速度讓原本就脾氣爆裂的雲使每天早晨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打昏了這群人,一起扛回樓裡。
“王子沉,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動身離開這裡!”雲使有些不耐的靠在窗沿邊,有些憤憤的說道。要不是樓主下了死命令要自己保護他們,雲使還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子沉放下手中的茶盞,眼角帶著少許的憂愁:“雲使,不是說我不想離開這裡!而是家父,家母不同意過早的離開!如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雲使能夠見諒!”
面對如此彬彬有禮的回答與賠罪,雲使也不好多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誰讓我接了樓主的諭令,要不然我絕對是不會來的!”
說道語姿,子沉眼中的憂慮更深了一層:“最近總是有些心緒不寧,好像會出什麼是一樣。”
雲使臉色一沉,道:“不會的!”
話正說到此間,子沉便聽見了一陣篤篤的敲門聲。
“子沉,我可以進來麼?”門外是曼若巧輕柔的聲音。
子沉無奈:“進來吧!”
曼若巧推開門,看了一樣倚在視窗的雲使,咬了咬唇道:“哥哥那裡傳來信件,說是聖語姿出事了!”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雲使和子沉差點都跳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曼若巧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箋交給子沉:“這是哥哥寫過來的,說是聖語姿被劫,受了重傷,要我們找一找。”
子沉迅速的看了一遍信箋,隨手扔給了雲使。和雲使相會對視了一眼,子沉沉聲道:“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但是我們當務之急便是快點去我們的目的地,先到約定的地方看看,再作打算!”
曼若巧思索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開了口:“子沉,你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們要去哪裡?不是說我們不相信你,但是我連自己幹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子沉眼眸一閃,鄭重的看著曼若巧:“若巧,不是說我不願告訴你!但是我們去的地方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語姿不計前嫌願意讓你一同去這已經是令我很吃驚了!因為這個地方將會是語姿最後的支撐,我們是如此的信任你,所以你要相信,我們絕對是不會騙你的!”
曼若巧幽幽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如今語姿出了事情,我想我們不能再這麼遊山玩水下去了,應當及早趕往目的地!”子沉有些歉然的說道:“若巧,你我夫妻一場,有些地方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傻瓜!”曼若巧忽然微微而笑,俏皮的對子沉眨了眨眼:“我是你的妻子,什麼事情自然是向著你的!既然聖語姿對你很重要,而此刻她又出了事情,作為你賢惠的妻子自然是不能拖你後腿的!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會盡力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