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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醒千毒鼠全維鈞呢?只好自己苦苦支撐下去。

一百餘招過去,憶君愈戰愈勇,滿場中盡是他的鞭風拳影,於桂書與全維鈞已被包在裡面,漸漸看不見他們的影子。

於桂書形勢越險,原先尚能將鞭梢隔於兩尺外,此時卻已不足兩寸,只見萬點繁星在他周身飛舞著,錯非是於桂書,旁人恐早被這奇幻絕倫的鞭式弄得昏倒了——葛然憶君一招“似錦似屏”,金鞭揮得如練,緩緩在空中划起一道光幕,像是一道隔牆,將對方兩人分了開來——於桂書與全維釣俱覺有種無窮的吸力,要將他們吸引起金光如織的鞭影中,立刻自然地奮力地向右左各一方閃出——憶君正要他們如此,墓地右手變招為“金絲剪腕”,一溜金光閃電般朝千毒鼠雙腕繞去——而左手也一式“綿掌”,看似緩慢而實內蘊著絕大暗勁,徐徐向於桂書飛返的當胸按去——全維鈞因憶君著重不在他,一招“霸王卸甲”總算將鞭化開。而於桂書呢?卻因憶君早已看準他,這招是再怎樣也避不過了。

於桂書一見白衣人出手如幻般飄渺而來,已身已罩在對方掌風之內,他經驗豐富,一瞥之下也知對方掌力非凡,決非自己硬接得下來——然後退後旁俱已不及,於桂書毫不猶豫,右手母圈往面門一護,子圈卻從腋下暗挑起,如果憶君手仍照他擊來,則手壓間非挨於桂書一記不可!”

眼看憶君視若無視,不但不曾變招,反而更加快擊式,晃眼間一雙白皙的手掌.已不足於桂書胸臂三寸過——於桂書冷叱一聲,母圈往一欄,子因飛快往上一挑,竟是硬生生要將憶君臂膀鎖斷——然而憶君如不是有恃無恐怎敢如此,只見他手中關節處在不可能的範圍下,如靈蛇般反向內彎轉過來,手指微曲間已遊過於桂書絕毒一擊。

於桂書見對方如此輕易即讓過招式,立刻想也不想連忙抽身後退,但是仍遲了一步,憶君左手五指已飛快劃上他腕部命脈——於桂書只覺左腕一麻,子圈已脫手飛去,駭得他暴喝一聲,順式一掌全力朝外崩出——正巧憶君也緊接著一掌劈來,而於桂書倉卒間出掌功力未聚,當然立刻被憶君一單打出圈外,渾厚的餘力,劈得他氣血欲湧而出。

這時只餘毒鼠一人獨力支援,是以更不是敵手,於桂書雖想上去幫助,借自己所受一掌,外表看不出,其實內臟卻受了極重略傷幹毒鼠雖仗毒成名,然而一身軟硬功夫也十分到家,自知自己憑真功夫萬出非憶君敵手,是以一直在想著方法,拼兩敗俱傷,也要以毒將其斃命。

憶君打發了一個,心情輕鬆已極,出手間更見瀟灑從容,一襲白衫加上如金光幕在黑夜中忽起忽落,煞是好看得緊——全維鈞牙關咬得緊緊的,目光如熾般狠狠盯著憶君奇奧無定的身形,手中棒卻採亂無章法地遮擋著,完全走的反路子,一時間兩人倒相持不下——憶君的金鞭愈使愈開,漸漸竟將千毒鼠逼出五尺以外,不時發出的——“拍!拍!”

拍擊聲,震驚著四山,及林立在旁,肅靜無聲的蜈蚣幫眾。

千毒鼠全維鉤心中大急不已,連於桂書在旁也恨得不停咬牙,因為距離越遠,則千毒鼠的毒越難施展,是以千毒鼠拼命要將距離拉近——憶君雖不知對方用意何在?但他看得出千毒鼠有這種意圖,立刻哈哈一笑,道:“全老傢伙還有什麼鬼花樣嗎?”說著手中內力頓加,逼得千毒鼠絕不能越雷池一步——一個時辰,快兩個時辰過去,月亮已偏到西方,可是此處仍酣戰未休,憶君這一次打鬥,得到了太多經驗,但最後,他仍吃虧在經驗太少上。

千毒鼠已有些力不從心了,額上的汗珠滴滑落,臉色也蒼白得緊,氣喘的聲音隱隱可聞。

像他們這種功力絕高之輩,如果竟也顯出氣喘,可想而知戰鬥的激烈,即是憶君不再打下去,全維鈞也非休息個一兩月不能回覆。

憶君知道這時機已到,只待自己已連出三招殺著,千毒鼠即非得被生擒過來不可,如此正好將其作為人質,交換鹿加過來——立刻金鞭揚起——“呼!”地——在頭頂上飛快拍起個小圈,接著一招“鶴唳長空”向千毒鼠抽出——千毒鼠已至強弓之末,此時只見鞭影如輪,自己再也無力將它避開,更何況憶君此時根本不容許他避開——千毒鼠長嘆一聲,自己成名多年,到頭來卻被一無名小卒玩弄乾股掌之間,想著氣極,突然暴喝一聲,一扔捧直向憶君碰去,而自己卻只好閉目待死——眼看一場血戰即將結束,誰知就在此時,突然屋內一陣大吼:“蜈蚣幫的小子!老子出來要你們的命!”

接著一陣碰擊聲,像是有人從屋內陣後攻出。

憶君聽著已知是鹿加,心中不竟一喜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