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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瀚把手伸進被子裡試了試暖水袋,他不敢回想剛才把夏如意放到床上時,床單瞬間染紅的景象,“要不要再熱敷一下?”

夏如意知道自己這次冒昧而來很過分,而身下的難受嚴棟瀚一定是察覺到了的。她把嚴棟瀚的手推了出去,用跟暖水袋溫度恰好相反的語氣說:“不要以為我是無理取鬧,我很容易相信別人,相應的也最恨別人騙我。”

恨這個字最嚴棟瀚來說過於沉重,他微笑算是對夏如意話的認同,從床邊站起去客廳端了飯菜過來。

“就算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你承認你騙我?”

嚴棟瀚把夏如意扶起來坐好,對於此時她的敏感他只能希望一會兒的答案會解除一切誤解與不解。

“等你吃完飯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夏如意看著碗裡的白粥,煮開了就像雪花一樣,只喝了一口便沒了胃口,嚴棟瀚不依不饒的喂她又吃了半碗才罷休。

等不及嚴棟瀚洗碗歸來,夏如意捂著熱水袋去了客廳。屋子裡暖氣開的不夠大,她縮在沙發上回想兩個人在家裡的點點滴滴。到頭來發現,其實那個所謂的家嚴棟瀚滿打滿算住了不到兩個周。就連陳麗雅出入的時間,都比他多。

“彆著涼。”嚴棟瀚過來給她披上毯子,坐到了她的對面,“你這麼著急來為了什麼?”

嚴棟瀚其實抱著七成的明知故問,夏如意抬頭看著他,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對他說話:“告訴我你跟陳麗雅姐姐的事。”

嚴棟瀚點頭,挪到夏如意的旁邊試圖摟著他,卻被夏如意躲開。他知道如果今天再不說明白一切,夏如意的介意絕對不會輕易消失了。

“我跟陳麗夢都是過去的事了。”嚴棟瀚幫夏如意弄好毯子收回手不再上前,“我們曾經相愛。不對,應該說只有我曾經愛過她。”

嚴棟瀚很少回憶過去,對他來說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雖然心存歉疚,可一切虧欠都是建立在恨之上的。

“你還不想跟我說實話嗎?陳麗雅都告訴我了,她姐姐陳麗夢是因為你自殺的。”夏如意覺得心寒,讓一個女人為他而死,到現在卻否認了她付出的愛,“我很擔心我會不會有那麼一天。”

“這件事除了我家裡人,連葛洪亮都不知道真相。你這樣認為我不怪你。”嚴棟瀚笑的有些苦澀,“當初確實是我主動跟陳麗夢提的分手,我幾乎被所有人當作槍靶子一樣攻擊,陳麗夢一直被好好的保護著。可她跟我在一起,不過是為了我的家庭我的錢。”

夏如意並不十分相信嚴棟瀚的敘述,此時的她竟然反問了一句:“你的錢很多嗎?不要抬高自己。”

嚴棟瀚並不在意夏如意的反問,接著自己的話題往下講:“我們是上學時候認識的,她們兩姐妹一個親人都沒有,像我活在大家庭裡,一直都很敬佩這種能獨立生存的人。當初應該說喜歡上陳麗夢這種自強的妹子之後,就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我幫她們一起湊學費,一起節省生活費。我那時候真的以為可以跟陳麗夢一直這樣走下去。”他看了眼夏如意,似乎並沒因為這樣的語言產生進一步的反感,“到了部隊之後,我經常偷跑出來跟她見面。有一次我想給她個驚喜,沒想到卻讓我發現了陳麗夢的日記。”

嚴棟瀚嘆了口氣起身回房,夏如意的眼光一路追隨著他過去想知道下文。嚴棟瀚再出現時,手裡當真多了一本日記本。

他遞給夏如意,苦笑著說:“你一開始也總是拿著本子畫,我當時很害怕,怕你跟她一樣。當你開口讓我付信用卡賬單,埋怨我沒錢的時候,我除了愧疚也很高興,至少你跟我表達的是真實的感受。”

夏如意猶豫著接下日記本,隨手翻了一頁,上面記著嚴將軍跟嚴歷嚴厲鳴的背景功勳,甚至連他們的房屋資本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夏如意第一次瞭解原來嚴家在幾年前就已經這樣富有了。

“陳麗夢從小家境不好,最想要的就是找到背景靠山,我是她遇見的最好的靶子,可以讓她無限量向我出擊要錢,生活無憂。我所謂的愛情對她還說什麼都不是。我跟她提了分手直接回了部隊。還想繼續聽嗎?”

嚴棟瀚看著裹著毯子的夏如意依舊在認真的聽自己講話,突然後悔起來自己沒有早些說給她聽,讓她不用猜疑度日。

“陳麗夢沒愛過你嗎?”夏把日記本合上,記起自己每次在嚴棟瀚面前畫正字的場景,似乎她太過關注浮於紙面的東西,忘記了嚴棟瀚的情緒變化。

“她愛的是我們家的錢。”這次嚴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