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而且我想他們已給嚇破了膽,絕不敢魯莽出擊。
眾人紛紛點頭,我的說話,經亡月谷口外一戰,在他們心中已變得若連雲山那麼有份量。
妮雅親熱地挨著我道:“對不起!”
我愕然道:“為何要說對不起?妮雅不答,只是重重在我臉頰吻了一口。約諾夫道:”我也要代眾人說這句話,因為一直以來,我們都對大劍師對陰女師的看法半信半疑。“
紅晴抗議道:“不!我是例外,我一直是相信大劍師的,那陰女師陰沉難近,紅月和我都不歡喜她。”
我故意道:“但她仍有可能是無辜的,只是因緣巧合下我們誤會了她,哎喲!”是採柔重重捏了我一記。
約諾夫道:“不!事情那會這麼巧,首先黑叉人知道了亡月谷的出口,那可怕的大魔頭又在黑叉人軍裡;而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說的黑珍珠大軍,並沒有出現。”
妮雅在旁暱聲道:“不!最重要的是聖劍騎士是不會錯的。”
眾人同意點頭。
紅晴捱了過來,雙手呈上一件東西。
我接過一看,原來是他取自左令權的那可怕的半人半獸小石雕。
紅晴道:“紅睛謹代表淨土獻上此物,以象徵黑叉人已是大劍師囊中之物。”
我謝過收起道:“那有這般容易,黑叉人的主力仍完整無缺囤駐天廟之北,那堯敵既為黑叉人之首,自然更是厲害,何況他們還有大元首,若給他取得珍烏刀,我也不敢輕言勝他,他的可怕,你們也曾親眼目睹的了。”
眾人臉上均現出驚惶的神色。
採柔撫著身旁的大黑,低聲道:“若那些神牛能將他撞死,那就好了。”
一時間眾人沉默下來。
歡樂歌舞的聲音從營地的每一角落傳來。
田宗道:“我已向天廟送出了藍鳥,整個天廟將會為這次大捷鼓舞非常。”
我沉聲道:“你有沒有向天廟報告有關陰女師的事。”
田宗啞口無言。
約諾夫解釋道:“這不宜在信內提及,因為陰女師甚得大祭司寵信……所以……”
我點頭道:“這是可以理解的。”
眾人舒了一口氣。
妮雅道:“希望她心中有鬼,和黑叉人一齊逃掉,那就好了。”
我想起陰女師深沉倔強的臉容,搖頭道:“她不會的,而且我們手上的證據,都可給她推得一乾二淨。”
眾人都眉頭深鎖,陰女師始終是個心腹之患,一個處理不好,便會惹來內部的不和,甚至分裂。
我站起身來,仰望夜空,伸了個大懶腰,道:“晚餐完了,來,不如我們在營地四處走走,分享大家的歡樂,也讓戰士們有機會和淨土最美麗的女公爵,閃靈族的第一美女共舞。”
約諾夫躬身向採柔道:“如此我便不客氣,希望能與閃靈第一美女跳她到淨土後的第一支舞。
紅晴急叫道:“我跳第二支!”妮雅湊在我耳邊道:“呈劍騎士的說話,是永不會錯的,外來貨總比本地貨吃香。”
我一手抄著她有腰肢,大笑道:“對我來說,你也是外來貨。”
喜氣洋洋中,我們紛紛起舞。
但願日子能永遠像刻下那樣便好了。
第四章 戰火無情
當我第一眼望向逐天大平原時,就像我從捕火山脊望往淨士那樣,一見鍾情地愛上了她。
在一日的旅程後,黃昏時分我們登上了在大平原邊緣最後一個高丘,逐天大平原便在我們眼前去氣勢磅礴地舒展著。
出奇地沒有大河奔流而過,有的只是似依循某一規律散佈的大小湖泊,反映著夕照的餘輝,每個湖旁的區域,草木都特別繁茂,一群一群的動物,飛起飛落的各種鳥兒,都聚在湖旁,漫無機心地倘祥著。
據妮雅說,地底有條大河,河水湧出處,成此奇景。
源頭來自逐天山脈天廟旁的“天瀑”,這條河便是九山十河裡最有神秘色彩的“地藏河”。
在我身旁的採柔也看傻了眼,張開小嘴,合不攏來。
紅晴指著平原遠處浮起的暗影道:“那就是逐天山脈,從這裡再走三天,便可以到了。我想起了連雲山,想起連雲山外另一邊的魔女國,心情沉重起來。當下安營休息。到了臨睡前,眾將來到營前,我知道又有事發生了。
果然田宗道:“我們派出的偵察兵有訊息傳回來了。他在懷裡掏出地圖,攤在地上。我們坐了下來。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