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這種東西難道還控制不了麼?三天只是最基本的需求……”
肖青呆了,訥訥地問:“那你消失七天是為何?”
“從前,是隱身暗處觀察對方是否受孕,現在……”他彈了下對方分/身,肖青立刻面紅耳赤地彈坐起來捂著下身:“是讓你歇息七天,今日再戰。”
“……”
“乖,放鬆點,怎麼還這麼緊?”
“……我求你別再變大了!”肖青含淚怒吼。
13
肖青扶著腰從床上滑下去的時候,白公子正在床邊的軟榻上看書。
對於肖青企圖從房中溜出去的行為,他並不阻止,只是當肖青撞上一堵看不見的牆時,他才伸手一晃,小蛇就被吹回他的懷裡,瑟瑟發抖。
“想去哪裡呢?”他似笑非笑地問。
“吃飯。”肖青蜷起尾巴,努力維持平靜。
“真是奇了怪,怎麼所有妖怪都不用按點吃飯,就你這個小蛇還像個凡人似地非得一日三餐?”修長而冰冷的手指纏繞上他的腹部,小蛇抖了兩下,直接裝死。
“不吃東西,又怎麼知道自己還是活著的?”小蛇嘀咕。
撫摸的動作頓了頓,過了一會,復又撩撥上他最敏感的地方。“也對。”白公子輕笑。
“所,所以,我,我要去吃飯了。”被摸得發抖的小蛇連忙往後躲。
“一起吧,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將小蛇盤在自己手腕上,白公子大步邁出房門。
白府的下人們都定在原地,神情僵硬。
白公子半眯著眼,不躲不閃,揮袖直接將迎面而來的攻擊化開,一道黑影緊隨而來,他冷笑一聲,踢了腳門旁的石子,正中黑影心口!
“白啟!”狼狽倒地的鶩白恨恨地瞪著他。
“師弟,這麼多年的失敗還沒讓你認清自己的實力?”白公子輕笑,“你的寶貝和尚呢?怎麼捨得丟下他一人?”
“把你的白玉床借我!”鶩白捂著胸口站起來,惡聲惡氣道。
白公子長嘆:“然後呢?你想去找南極仙翁?”
鶩白哼了一聲,卻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
“可惜仙草沒有了,”白公子亮出手腕上纏得死緊的小蛇:“前段時間他才補了一根。”
鶩白的殺氣頓時燃起:“就為了這麼一條小蛇?!”
白公子點頭:“誰讓你不早點出來?”
“那軒轅魈呢!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鶩白惡意道。
“我不是新歡。”小蛇抬頭補充。
鶩白瞪它。
“軒轅魈是誰?”小蛇又問。
白公子捏住他的屁股,小蛇掙扎了一下,又道:“你們要我死,我總要死的明明白白。”
白公子臉色發冷,倒是鶩白愣了一會,甫又大笑。“白啟!這是報應!當年軒轅魈不愛你,現在連這條比筷子還細的小蛇都不愛你!你活了一萬年又有何用!不如把白玉床直接給我……咳咳咳……”脖子頓時產生被舒服的感覺,鶩白憋得滿面通紅,死死瞪向孑然而立的白公子,“放,咳咳……放開我!”
“軒轅魈的劍呢?”白公子臉上慣有的淡笑消失殆盡,此刻的冷傲無情讓人覺得這才是萬年蛇妖該有的神色。
“我才不……”“白玉床在東邊。你想好了再說。”
鶩白握緊了拳頭,突然揮拳朝地上一擊,面前的土地便拱起一個大土包。過了一會,一把渾身透亮的寶劍從土裡飛了出來,立在半空,漂亮得耀眼。
肖青看到劍柄上的兩個字後,突然滑下來,變回人形,直接衝去摸那把劍。
白公子制止不及,便看他的手直接摸上劍柄,毫髮無損。
白公子呆在原地,就連鶩白都啞了聲音。
“魈?”白啟艱難地喊出那個禁忌了幾千年的稱呼。
卻聽肖青齜牙咧嘴地罵道:“媽的!原來小時候把我尾巴砍斷的就是這把劍!”
寶劍像是回應肖青的責罵,身上的光輝忽明忽暗。
“你裝!你還裝!”肖青踢了一腳劍身,“跟我炫耀你的鋒利,結果把我尾巴砍斷!要不是路過的好心人用草藥接回去……”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
糟,糟糕,雖然記憶中那人是個少年,可現在想來,那眉眼卻與許仙有著幾分相似……
寶劍乾脆再次鑽回地面。
肖青氣急敗壞,在他拱出的土包上用力跺腳:“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