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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不省心。”厲嘯桁屈起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陶暮的腦瓜門:“不打針,不吃退燒藥,不肯吃飯,還跑到戒毒所裡觀摩病人日常,你怎麼這麼能作啊?”

“什麼意思?”即便燒到天旋地轉,大腦迷糊,陶暮還是特別敏銳的注意到:“……有人在網上搞么蛾子?”

“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厲嘯桁伸手摸摸陶暮滾燙的額頭。替他掖了掖被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碗粥喝下去,然後好好打針吃藥,好好睡覺,儘快好起來。”

厲嘯桁說著,扶陶暮坐起來靠在床頭,順手拿起床頭櫃上擺著的一碗白粥:“我讓酒店熬的,可能沒什麼味道。你先暖暖胃。”

陶暮應了一聲,略微顫抖的伸出手。想要接過厲嘯桁手裡的粥碗。厲嘯桁皺了皺眉:“我擔心你把碗打翻了,還是我餵你吧。”

陶暮微微一怔。

厲嘯桁肅容說道:“要麼我餵你,要麼讓苟日新來餵你。但我已經讓苟日新回去休息了。他照顧你這麼多天,還要為網上的事情擔驚受怕,又不敢讓你知道,憋的特別辛苦。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你確定要我叫他?”

陶暮想了想,低聲說道:“麻煩了。”

“不麻煩。”厲嘯桁看了陶暮一眼,溫聲說道:“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大好。但其實我期待這一幕也很久了。”能餵你吃飯,陪你睡覺,在你生病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說話間,陶暮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即便他下意識的捂住嘴巴,還是特別狼狽的感覺到鼻涕流了出來:“快給我紙。”

厲嘯桁將紙抽塞給陶暮,看著陶暮接連抽了好幾張紙,最後鼻子紅通通,頭暈目眩的靠在床頭。頭髮因為出汗的緣故都打綹了。

“呀!”厲嘯桁忽然捂住胸口。

“怎麼了?”陶暮吸了吸鼻子,語氣囔囔的問道。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喜歡你是因為你的長相特別符合審美,我其實是對你一見鍾情嗎?”厲嘯桁笑容溫潤的看著陶暮:“現在我突然發現,就算你長得不帥了,偶像包袱都沒了,因為生病沒辦法洗澡,頭髮打綹了,身上都餿了。我還是覺得你特別可愛。”

厲嘯桁舀了一勺粥遞到陶暮唇邊:“特別想投餵你。把你養的胖胖的。”

陶暮受不了了。伸手拍開厲嘯桁的胳膊,板著臉硬邦邦的說道:“我要洗澡。”

厲嘯桁莞爾:“你還生病呢。洗澡會加重感冒的。”

“加重就加重。”陶暮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拍戲的時候也就罷了,拍戲之外,他必須得把偶像包袱撿起來。敢說他醜了,頭髮打綹了,還敢說他身上有味兒都餿了。

他要是還能忍得下去那他還是偶像派嗎?他必須要捍衛他的尊嚴!

陶暮鬧騰的厲害,自己還躺在床上軟趴趴的,掀起被子就要去洗澡。厲嘯桁怎麼攔都攔不住,一邊懊惱自己嘴欠,一邊只能扶著陶暮去浴室。親自幫陶暮洗了頭衝了澡換了睡衣,又幫陶暮把頭髮吹乾,這才把人小心翼翼地塞回被窩。

彼時陶暮已經困到睡著了。最近這幾天他為了拍戲,覺也不好好睡飯也不好好吃針也不好好打,真是折騰到筋疲力盡。要不是強撐著一口氣把戲拍完,只怕早就挺不住了。

碰上這麼一位能折騰的主兒,厲嘯桁也是沒有辦法。一邊飛過來照顧陶暮,一邊讓律師起訴爆料陶暮吸毒被抓進戒毒所的無良媒體。順便還得起訴一直在發散這個假新聞,試圖給陶暮抹黑的沈毓粉絲。然後安撫一直戰鬥在最前線,卻始終得不到陶暮回應的陶瓷們——陶暮最近忙著拍戲,連飯都不吃,就差斷網斷電斷空氣了,哪有功夫留意網上那些謠言八卦撕逼互掐。

不過陶暮自己不放在心上,他們這些身邊人卻不能放任有人蓄意抹黑陶暮。該告就告。然而最讓厲嘯桁覺得無語的是,那個沈毓居然會為了那幫腦殘絲親自打電話給他道歉。道歉也不按套路來,哭哭唧唧的搞什麼善良不善良的,厲嘯桁分分鐘數千萬上下一真總裁,哪有功夫陪個小演員討論狗血偶像劇劇本,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回頭就開始狙擊沈氏集團的股票。果然沈毓再打電話過來道歉的時候就會說人話了——一般孩子熊都是家長沒教育好。厲嘯桁就特別尊崇言傳身教這一套。所以他跟沈毓有代溝沒問題,只要跟他父兄能正常溝通就好。

正在熟睡的陶暮還不知道厲嘯桁已經跟沈家人暗搓搓的交鋒一回。他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一宿,第二天傍晚才飢腸轆轆的醒過來。軟趴趴的被厲嘯桁扶到衛生間裡刷牙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