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最沒道理,大家公認的最沒道理那個人自然是輸家,那是罰一大海的酒的,回去之後就喝,而且還要罰錢,你們覺得怎麼樣?”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一起點頭,包括花有影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誰怕誰,來吧。”
經過這幾個月在一起的學習,花有影發現這兩位郡主雖然也很喜歡醫術,但是水平比自己並高明不了多少,只不過她們兩個特殊的身份使得太醫書院對她們特別關照,從來沒有任何刁難,不像自己。而在藥香社裡面就不存在這種問題了,答得上,答不上,都不會看她們的身份,因為大家純粹是為了相互切磋,同時也是為了娛樂。
商量好之後幾個人便進那茅草房,旁來到了一張土炕前,那艄公拘謹的站在床頭,床上躺著的一個年輕女子,身邊還放著一個襁褓,襁褓裡一個小小的嬰兒睡得正熟。
那年輕漢子彎著腰輕輕摸了摸躺在床上的發出痛苦*的妻子的頭髮,柔聲說道:“娘子,這幾位大爺和奶奶是來遊盤龍峽谷的,聽說你生病了便主動要來給你看病,你哪裡不舒服就給他們說吧。”
那婦人*了兩聲,說:“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每天都要冷好幾次,冷的時候蓋上被子,可是又感到熱。掀開被子又冷得發抖,全身都沒力氣。”
本次藥香社的東家花有影說道:“咱們挨個上前,怎麼診脈,該瞭解什麼,都可以儘管問,完了之後我們在外面各自把自己診斷的病情寫下來,在相互交叉傳看吧。”
於是眾人都上前,挨個進行診脈望舌,輪到楊仙茅的時候,楊仙茅問這女子生孩子多久了,大小便情況,以及月事有沒有來之類的問題。
聽到楊仙茅問得如此仔細,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有些汗顏。他們只不過是書本上的學問,論實際操作又如何能跟楊仙茅相比,自然不如楊仙茅有經驗,不過楊仙茅是當著他們面問的,這些內容他們當然也都聽到了,其實相當於給大家增加了一些資訊量。
當所有人都診查完畢之後,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花無香轉身對屋外的隨從說道:“在院子中鋪上桌子,個人寫個人的。”
因為他們說要結社,又是到郊外遊玩,這文房四寶和寫字的桌子是要肯定隨身帶的,剛才已經說好了,當下隨從們趕緊在院子裡放下幾張桌子和凳子,這些都是他們背過來的,然後將紙鋪上,把硯臺和毛筆都放好,幾個丫鬟趕緊過來研磨,而兩位郡主,費舒雲和花無香姐弟已經開始沉吟琢磨,這個病究竟是什麼病。
楊仙茅看著丫鬟僕從正在忙碌,其他人則低頭沉吟,不由感慨,這些有錢人家的子弟還當真是富貴閒人,連做學問都有這麼多人伺候。之後回想起自己五弊三缺的命,在渝州碼頭擺草藥攤謀生的日子,當真是恍若隔世,要是那樣的日子再過下去,楊仙茅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扛得住。
楊仙茅腦袋裡亂七八糟想著,他並沒有刻意地去思索這個病案,因為這個病在剛才他診脈望舌以及詢問完了之後便已經心中有數了。而且心裡已經很有把握,不需要再翻來覆去去琢磨,也就有空想些別的事情。
等到墨研好之後,丫鬟挑著兩盞燈籠,各自在後面站著,給他們照亮,幾個人分別入座提筆開始寫了起來,楊仙茅寫的很快,寥寥幾筆便寫完了。
將筆擱了瞧了過去,便看見白芷郡主也已經寫完,不過,她似乎正陷入沉思,手拿著毛筆,如老僧入定一般,她皎潔雪白的面龐在通紅的燈籠照耀下泛出一抹紅暈,看上去著實誘人。
楊仙茅不禁看得呆了,白芷郡主似乎感覺到了楊仙茅的目光,這才微微動了一下,目光飛快,瞧見了楊仙茅正在看她,馬上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後左手捋著右手腕垂下來的寬大衣袖,伸出纖纖素手,將毛筆輕輕擱在筆架山上,抬頭望了過來,與楊仙茅目光一撞,嫣然一笑,便把目光調了開去。
楊仙茅從她目光中感覺到一絲異樣,這是一絲異樣楊仙茅沒有能夠完全解讀,不知道是不是有情在裡面,但是至少不是壞事,這已經有了好的基礎和開頭,楊仙茅心想。
待所有人都看寫之後,東道主花有影說道:“我師父醫術最高,眾人沒有不拜服的,因此我們先不看我師父的答案,咱們先互相互看一看,最後再來與我師父的對照,看誰對。”
費舒雲吐了吐舌頭,斜眼瞧著楊仙茅說道:“楊大哥雖然醫術高明,但也未必每次都對,萬一他的答案錯了,而我的是對的又該如何?”
花有影說道:“那自然是看誰說的有道理,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大家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