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小爺可不想淌這渾水。所以待情況明朗之後咱們瞅準機會便歸隱了吧,深山老林之中安安穩穩的躲著,我還不信天上能下刀子把我給戳死了。”

我點了點頭,道:“蠢,你想將周遭形勢分析清楚,找個人來問不就行了麼?”

他冷冷一笑:“搞清楚你我的身份!咱們現在是頂著這副皮囊在生活,斷不能讓人看出倪端,到時直接被灌上邪魔妖道的名頭拖出去燒了,你連哭都來不及。”

“是嗎。”我高聲一呼,“來人啊!”

我那忠心的屬下立即推門而入,戒備的看了初空幾眼,跪在了地上向我行禮:“將軍。”

我點了點頭,聲色嚴厲道:“你且告訴她,我是何人!”

屬下抱拳正經道:“回將軍,將軍乃是先皇欽點護國虎將之一,現任驃騎大將軍,十五歲時能上陣殺敵,十八歲時可帶兵突襲敵營,與萬人之中取匈奴王子首級!二十三歲大敗匈奴,令其五十年內再無精力犯我大齊!”

我點了點頭:“很好,你再告訴她,她是什麼身份?”

他看了初空一眼,埋頭道:“皇上幼妹。”

我挑了挑眉,這還是門門當戶對的婚事啊,男子英勇女子秀美,天賜佳緣,怎麼最後成了怨偶我陡然想起那日我和初空在月老殿裡打的那一架,那一次可是毀了不少姻緣啊我背上出了點冷汗,清咳兩聲,回過神來,我接著端著架子問:“你再說說,我素日裡對公主好還是不好?”

我屬下奇怪的瞟了我一眼,但礙於我嚴肅的神色,又垂頭答道:“將軍待公主相敬如賓。”

唔,如此看來這將軍素日裡對公主其實是不大好的:“公主素日對我又如何?”

屬下語塞,正沉默之際,門外忽然有個丫頭衝了進來,我猶記得是那日一直在狂嘔鮮血的初空身邊一直問他好不好的丫頭。

丫頭撲在地上,一連磕了三個響頭,抬起臉來聲淚俱下的哭訴:“奴婢狗膽,奴婢深知以自己的身份輪不到在這裡說話,但將軍今日此問著實太讓公主難堪!往日公主待將軍一片誠心,天地可鑑!公主待將軍如何,將軍豈會全然無知無覺!公主往日不讓奴婢說,可奴婢今日要是再不說怕是要讓公主受一輩子的委屈!”

我豎起耳朵,等待她的下文,初空也靜靜的看著她。

那丫頭見沒人阻止也愣了一愣,隨即才道:“馨雲姑娘摔的那一跤不是公主絆的,她肚裡的孩子也不是公主讓她流掉的!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誆將軍看了進去,這一切都不是公主的過錯,將軍為何又要責罰公主!將軍只知那馨雲有將軍的孩子,將軍可知公主也有了將軍的孩子!”

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我與初空頭頂。

我一晃神,覺得世界有些慘白。我僵硬的扭過頭去看初空,他只睜大了眼,帶著些許極度訝異後的空洞,盯著跪在地上的丫頭:“你你”

丫頭繼續聲淚俱下的痛嚎:“公主!你別瞞著將軍了!奴婢知道你心裡苦,但你為何不與將軍說!為何還要自己扛著?這次竟公主便是不想著自己,您好歹也想想腹中幼子,他何錯之有!而今尚不知那毒藥對胎兒有無傷害,公主實在不該再為難自己!”

初空臉色又是一白,“腹中幼子”與“胎兒”兩個詞敏銳的戳到了我與初空的神經,我眼神轉了轉,落在初空的腹部那裡有個“我”的孩子?孕育在初空的肚子裡?

我一時覺得這一世荒唐得如此可笑。

“我我懷懷孕?”初空面色慘白,眼神渙散。他揉了揉額頭,像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對。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他站起身來,一邊小聲呢喃著這話,一邊往門外走去,跪在地上的小丫頭要起來跟著他,被他狠狠的喝止:“站住!趴地上!不準動!”想來他現在思緒定是混亂至極:“我得好好冷靜一下必須要冷靜。”

其實,問出這麼個結果來,我的驚訝程度並不比初空小,但是因為物件是初空,所以這件本來很悲催的事在我腦海裡愣是轉出了幾分喜感來。

我接著問跪在地上的小丫頭:“孩子有多大?”

“約莫三月了”

“胡說!”我忠心的屬下發話了,“三月前將軍基本沒怎麼回府!青靈公主何來身孕。”

“奴婢對天發誓句句屬實!”小丫頭立即反駁道,“三月前將軍有次醉了酒,宿在公主房內知道自己有身孕後公主本來也想差人去告訴將軍,但將軍日日與馨雲姑娘呆在一起公主又是心高氣傲之人”

我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嘆息,真正的公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