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不可能吧?畢竟他對自己那麼好,怎麼可能會一腳踏三船?
越來越多的謎團令得蓮安不知所措,她默默地坐在那裡,桃允香見蓮安的臉色變得那麼難看,一時間不敢說話了。
雪千有病……
那會是什麼病?
蓮安默默地站了起來,“這些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桃允香連忙頷首,“小人謹記皇后娘娘的教誨。”
蓮安朝外而去,吩咐兩個小侍男不必跟著她,一個人朝紫儀宮而去。
雪千有病,這事兒好奇怪,難道是被上官楚楓打出來的後遺症嗎?
可是這也很正常,為什麼他們不說?
很痛很痛20
還有……離吻為何會和風靜在一起?他一直對自己那麼好,還那麼體貼,最近他也不怎麼理風靜,怎麼可能三更半夜出去?
是桃允香欲拆散她和離吻麼?
畢竟這小傢伙,愛慕著蓮安呢。
豔陽高照,樹影幢幢。
這個皇宮還真的很特別,到處都是樹。
蓮安去到紫儀宮的時候,喝退了守門的人,也不讓人通報,就直接地輕手輕腳而進去了。
紫儀宮乃給客人所住,倒也很大氣華美,穿越過開滿花的前院,來到了正殿前。
正殿門開著,無人。
有一巨大的暖爐、香爐於一側,香爐內紫煙嫋嫋,將整個正殿薰得煙霧朦朧。
蓮安朝內殿而去。
穿過紗簾,到了一屏風前,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面的痛苦的呻、吟聲。
蓮安眉頭擰了擰,好奇怪,感覺雪千的氣色的確不如以前,所以,他有病也很正常的,但為什麼要隱藏起來?
給外人知道了,也沒事的呀?
蓮安輕移蓮步,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內殿前的屏風前,輕輕地往裡面探頭,卻見雪千已滾落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抱住白玉枕頭,緊咬牙關,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如果滾圓的珠子,落入了微紅色的毛毯中,消失不見了。
雪千臉色煞白,手足微顫,看來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蓮安怔了怔,她以前一直只看到冷漠優雅的雪千,卻從來沒見過如此痛苦又隱忍的雪千。
雪千默默地看著地面,彷彿又有一陣巨大的疼痛襲來,他十手一用力,玉枕竟然咔的一下,斷為了兩截。
“雪千!”蓮安忍不住地叫道,心裡有些憐憫,不管如何,雖然雪千曾也是利用她的一員,然,如今的她脫離了殺手的身份,以一個正常人去對待任何人。
並且,她如今是離吻的皇后,那麼雪千便是自己的朋友。
蓮安衝過去,用力地扶起雪千,雪千睜開緊緊閉著的眼睛,煞白的臉上騰地升起了紅暈。
很痛很痛21
“別……別碰我……快滾開!”
一向文雅的雪千冷冷地低吼道。
蓮安怔了怔,不由得冷笑起來,“雪千,我好心扶你起來,你以為我在勾引你?省省吧,本宮如今是皇后,只不過見你躺在地上那麼可憐才來扶你罷!”
蓮安將他推到床邊,雪千便滾落在床上,不由得悶哼一聲。
噝的一聲,手指緊緊揪到被褥,竟然也將被褥給撕成了兩半。
汗溼透了他垂下的銀髮。
“你……出去……”
雪千低低地叫道,句不成句,他的隱忍,也不知道是哪裡痛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病?怎麼不請個御醫來看看?”
蓮安立在床前皺眉道,“本宮去傳御醫……”
“不必……沒用的!你出去,不要告訴……不要告訴任何人!”
雪千喘著氣,滿臉浮紅地道。
蓮安皺皺鼻子,杏眼流淌著許少擔憂,她想起了風濯的眼神,也是很複雜的,難道就是因為雪千不想讓外界知道他的病?
那又如何?
知道又如何呢?
“你是什麼病?治不了?你告訴我,否則我告訴風濯和離吻。”
蓮安連忙在一邊找來了一條毛巾,給他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
看他這副樣子,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只是,不管怎麼問,雪千也不願意開口告訴她。
蓮安正想去傳御醫,哪料,雪千已平靜下來,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氣,緊揪被褥的手,終是慢慢地鬆開了。
蓮安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