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佳之劍。”
徐傑聽得三胖也這麼說,心中倒是好受了點,口中卻還說道:“就是這柄劍的賣相實在難看了些,比鄉下柴刀都不如。到時候給小刀兒用,他必然以為我吝嗇,捨不得給他買柄好劍。”
不想頭前的二瘦聞言,說道:“便說是老子給他買的。”
徐傑聞言卻也不願意:“瘦子,少爺我出的銀子,憑什麼與你做了好人。”
二瘦停住腳步,回頭便道:“果真一副吝嗇模樣。”
徐傑聽言便是也氣,這回是徐傑又吃癟了,便道:“少爺我出錢買劍,還左右做不了好人了,便是不該讓你去選。”
三胖聞言在旁淺笑。三人便也往蛇山而上,蛇山低矮,不過二三十丈高度,黃鶴樓已然在眼前,頭前的小廝笑臉快步迎來。
“最高的地方,帶路。”徐傑已然揮手吩咐著小廝。
落座最高處,蒼茫瞰大江。
徐傑似乎還真沒有這般好好看過這大江之水,心中莫名有些壯懷激烈之感,河山大好,人心廣闊,可為人生!
酒已來,二瘦豪飲幾口,盯著大江看了許久,忽然開口道:“李白在此送孟浩然之詩,長江天際流,當真貼切得緊。”
徐傑聞言有些詫異,看了看二瘦,便笑道:“瘦子,你還讀過詩呢?”
二瘦揚頭自得:“秀才,跟你說個故事,李白善劍道,師從大唐劍聖裴旻,乃吾輩之先人也。”
徐傑似乎有些不信,答道:“李白酒醉舞劍倒是有聽聞,但是這李白什麼時候還有個劍聖當師父,李白莫不是成了與你一般的江湖高人不成?”
二瘦點了點頭:“江湖高人之類,不過稱呼而已。詩仙李太白,乃劍道之高人不假。裴旻,更是一代劍聖,無人能敵,更有戰功彪炳,以戰功官拜左金吾大將軍,此亦為真。”
三胖此時也出言道:“秀才老爺,《獨異志》有載,裴旻擲劍入雲,高數十丈,若電光下射,引手執鞘承之,劍透空而入,觀者千百人,無不涼驚慄。便是畫聖吳道子見裴旻劍舞,出沒神怪既畢,乃揮毫益進。”
徐傑聽得兩人說得一本正經,一邊點頭一邊答道:“莫非是真?”
二瘦點頭應答。
徐傑便也不再糾結,卻笑道:“二瘦,看來你是讀過李白詩的啊?為何李白詩中說浙江八月大潮之事,你卻又不信了?”
二瘦聞言一愣,面色一變,說道:“這首老子從來沒有看到過。定是你這秀才以為老子讀書少,編來騙老子一千兩銀子的。”
徐傑聞言,連連搖頭,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一千兩賭注,便也只有在那大潮面前,才能賺到了。
三胖卻是在一旁嘆息不止,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傷悲落寞之色。
二瘦多固執,三胖多隨性。
此去江南,二瘦三胖,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