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道:“堂主英明,但是這女子的體內有靈氣縈繞,乃是修道之人。”
“哈哈,修道之人又當如何?我憎影一生,憎恨於生,遇此等美人,必當留之。”
“我當是誰?竟然是一群登徒子。”玉笙煙輕啟朱唇,露出貝齒,輕輕說道。
“大道,竟敢說我們堂主是登徒子,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
“你是誰?且報上名來?”雲散還未玉笙煙開口,便開了口,這麼多人嚇得她魂都要掉了,但是要是也要做個明白的鬼,這樣變成鬼了,也找到著冤家才是。
“凡人也配與我們說話。”一個的騎著大象的人開了口。
雲散聽了這話,心下後怕下來,這些不是凡人,除了騎著麒麟那白衣看著面善,後面的人盡數是些兇惡之人,不由得抖動身子。
而玉笙煙也用神識去探了探這些人,心裡大致知道這些人修為均高於自己,為首的白衣男子自己更是看不出他的修為,思及此,自己要步步小心。
而白衣男子淺淺一笑道:“我乃七煞閣憎影。”說話間風輕雲淡的,而玉笙煙一聽,臉色大變,雖然她從未見過七煞閣的人真面目,江湖傳言這七煞閣所到之處,便是生靈塗炭;而今日運氣倒黴,偏偏在這裡遇上,這七煞閣的人,怕真真是比嫁給太子還有倒黴啊。
夜風詭異輕撫,空中暗月也一般藏匿於烏雲之中,這七煞閣真是煞星降臨,分有喜、怒、憂、懼、愛、憎、欲七個堂部,一向以煞臭名昭著,而今日碰上七煞中憎煞,此人素愛白色,風度翩翩,卻是個嫉惡如仇的主,所到之處,讓人憎恨不已。
那白衣男子左側人說道:“既然閣下已經知道我們堂主的大名了,那就成全了我們堂主吧。”
玉笙煙觀望周圍地勢,此出逃生怕是很難,看來得智取才是。隨即一個淺淺笑:“堂主在上,我等高攀不上;還堂主莫與我說笑。”
“說笑,你見我是在與你說笑麼?哈哈。”又見抬頭看了玉笙煙道:“我憎影從不說笑,今日得見姑娘是緣分,我們七煞閣從來沒有得不到東西,所以姑娘,我、、要、、定了。”
憎影話音剛落,身後隨從跟著笑了起來。
玉笙煙和玉散被笑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很是難堪。
憎影右側人說道:“我看姑娘才是速速就擒吧,否則傷了你的花顏,堂主怕是嫌棄你的。”
玉笙煙輕閉眼睛,心中默唸清心口訣,而云散則忍不住道:“你們的這群土匪、強盜,竟如此與我們小姐說話,小心我們收拾你。”
“來啊。”憎影右側人說道,立馬騎著豹子上前,速度很快,玉笙煙和雲散忍不住後退,心裡大驚,這群魔頭,本是不好惹的,雲散的話將他激怒,馬上有苦頭吃了,心裡深深呼了口氣,一揮手扔出一張爆符,那人輕輕一揮手,就這爆符也敢在大爺面前耍把戲。
後面的人笑了起來,這人當下跳下豹子道:“我今天定要將你擒住。”
玉笙煙臉色耳大變道:“既然如此,那不怪我死也不從了。”
那人手結印,眼見四周花草護擺動、山體晃動,玉笙煙暗叫不好,快速使出靈力護住自己和雲散,卻未料那劉璟軒突然一短劍刺向那人,那人因結印,劍破了他的護身圈,他立刻收了手道,眾人皆見天空中,一男一女,男得衣冠楚楚、女嬌俏可人。
那男子暗笑道:“竟然有人英雄救美。看我不先收了你。”
玉笙煙抬頭一望道:“你怎麼來了?”
空中男子道:“未婚妻跑了,當然要來追了。”
劉璟軒和蘇璃玥落在玉笙煙的面前,收了短劍和玉笛,轉身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兩人互望一眼,又轉身看著面前這群魔頭。
白衣男子的譏嘲道:“好一個英雄救美,我倒要看看今日是誰得這位姑娘。”
又揮手示意旁邊的男子道:“你且先退下。”
只見白衣男子動作優雅,並無半點違和,將古琴置放於雙腿之上,那古琴發出白色的光芒,憎影眸子微動、眉梢微挑、雙手微動,將白皙的手指扣放在琴絃上,彈動了一番,低低的絃音從伏羲琴上散發出來,右手拇指與食指微扣,中指與無名指輕按在五絃之上,拇指鬆開,食指在七絃凌空輕彈,引來一聲嗡鳴般的清音,跟隨者十指的律動,琴聲開始發生變化。
琴聲悠揚,婉轉連綿,每一種調都人令人迴腸蕩氣。
琴聲時而悠揚,時而舒緩,時而急越,時而清脆,時而細語,這便是伏羲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