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虛設,早已蕩然無存了。
“遙遙,遙遙,孩子們都睡了,我總不能這個時候去打攪他們,所以今晚我能不能留下來,”傅梓逾見某女的目光裡帶了幾分冷意,那慾望也降下來了,“我保證不主動對你不軌。”
這下輪到施洛遙笑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說出這般好笑的話來,他言下之意,他不主動,還她會主動對他霸王硬上弓不成?
傅梓逾被她一針見血點破了心思,也沒有露出半分的懊惱,他望著施洛遙的目光反而變得纏綿了起來,“遙遙,要是你能對我主動那就再好不過了。”
施洛遙沒想到方才他還能跟一本正經掛上鉤,這沒多久,就變了個人似的,也是,他過去就是那種無賴之徒,過了六年,哪能讓他脫胎換骨。
她“呸”了一聲,想得美,傅梓逾的腦子肯定被驢夾著了,只是為何她也有點面紅耳赤的感覺呢?難道她的腦袋也不知不覺進水了嗎?
見她並沒有生氣,傅梓逾內心竊喜得不得了。
看來,今晚他賭對了。
哪怕以後被她拿出來嘲笑奚落,他都甘之如飴。
既然不要臉這一招有點用處,他就應該更不要臉點,指不定遙遙一個不慎就被自己給忽悠成功了。
心思既定,傅梓逾的手腳也利落了起來,親暱地颳了下施洛遙的鼻子,“遙遙,要是你喜歡我主動,那就說出來,這猜來猜去指不定還會讓你不夠盡興。”
這男人說著這些帶顏色的話,怎麼能夠說得這般的從善如流,施洛遙一陣無語,不過在江州那會他們好的時候,傅梓逾更加沒羞沒燥的話,也都能脫口而出的。
她對他有意,自然做不到置若罔聞,無動於衷。
她又不想讓他就這般輕易佔便宜,明明是她準備示威的,哪能讓他騎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於是她半張臉黑了下來,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客廳裡有沙發。”
言下之意,他完全可以去睡客廳的沙發。
傅梓逾趕忙討饒,他才不要,不免有幾分著急,“遙遙,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不說胡話了。”
施洛遙見他稍微識趣了點,也沒有跟他硬著來,若是他真要霸王硬上弓真的不需顧及她的情緒,他也不需要跟她多費唇舌。
這一晚,傅梓逾憑三寸不爛之舌到底還是留下來了,儘管最後沒有得逞,可卻還是大大佔了一把便宜,在施洛遙睡著之後,將她摟在了懷中跟著入了眠。
可能昨晚的唇槍舌劍鬧到很晚,早上這兩個人都睡得遲,而睿睿跟智智的臥房,睿睿是頭一個睜開眼的,他揉著惺忪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緊盯在床上的異常情況上,整個人差點驚嚇得彈跳了起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下一秒便是將睡得如同一頭死豬的智智給大力推醒,智智這樣破口大罵,卻被睿睿及時伸手捂住了他那張臭嘴。
睿睿手指著某個方向,智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臉上難掩震驚,也沒有比睿睿第一眼所看到的好到哪裡去。
智智心有餘悸之後,掰開了睿睿那隻礙事的手,側過神來嘴巴湊到睿睿的耳朵邊悄聲細問,“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恬恬居然旁若無人地在他們的床上熟睡,而他們卻毫無所覺。
等等,既然恬恬昨晚睡在這,那另一個人呢?恬恬從進這個家門開始,都是跟媽媽一起睡的,沒道理恬恬棄了媽媽而就他們兩個看她不順眼的弟弟們。
睿睿跟智智四目相交,心下一動,很快便恢復了神色。
兩個人在未驚動熟睡中的恬恬的前提下,飛快下床,出了臥室,並沒有在客廳、餐廳、廚房等地找到某人。
而主臥室的門依舊緊閉著,看來……看來他們還沒有起來。
真夠卑鄙啊,居然用渾水摸魚這麼一招毒計,讓一向謹慎的媽媽狠狠栽了跟頭,當然這也需要父女兩人裡應外合。
睿睿心中冷笑,但嘴上卻依舊彎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當仁不讓地上前大聲地敲門,他就不信這麼響的噪音,裡頭的人能夠無動於衷。
智智眼眸低垂,眸中閃過一絲玩味,輕笑了一聲,也明白了睿睿的意圖,當然是主動上前幫腔。
敲了好一陣子,裡頭居然毫無動靜,智智挑了挑眉,轉頭對睿睿說,“難道里頭沒人?”
睿睿眉頭緊皺,“不太可能。”
往常這個時間段,全家早就圍在一起吃他做的早餐了,他也承諾過在離開之前一直會給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