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無力感,我又比你好到哪兒去呢?看看我的名字,輔歌,輔佐那個傻逼哥哥的意思,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我也被拋棄了,註定要成為葉昊天腳下的一條狗。
海恬,你和我都逃不了。要是往常我還能幫你多瞞兩天,讓你和你心愛的小情人來個溫情告別,可錢程在亞島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葉昊天今天問了我你的事兒,對於你要推遲迴來的計劃產生了疑慮,所以你最好今天晚上就回來,明天就帶著蘇予懷去葉家把訂婚的事兒敲定了。
否則要是被葉昊天提前知道了,呵,只怕惱羞成怒的他會立馬把你塞給哪個年紀能當你爸爸的男人玩兒。
你知道的,葉昊天對你和你媽有多恨!”
海恬無力的癱坐在床上。
手指用力的捏緊被單,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會的,他也就是在露城有些勢力,手腳再長也伸不到亞島,我,我把媽媽接來……”
葉輔歌靜靜的聽著海恬說,直到她的聲音越說越小,才透著無奈回道:“瞧,你自己都沒辦法說服自己,是,你現在天高皇帝遠,只要不回來,和那個小老闆領證結婚,生米煮成熟飯,可以過你的小日子,可海阿姨走得了?她走不了,葉家不垮,葉顯榮會放過她?”
海恬沒出聲,手越發用力的竄緊,指骨青白,圓潤的指甲戳著手心,鈍鈍的疼。
“我不是想逼你,我只是把你不想不敢面對的現實告訴你,你留在亞島,只怕葉家那倆畜生會把氣全都撒在海阿姨身上。
海恬,你應該沒有那麼恨她吧?恨到想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