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錢程在露城圈子裡消失,這是他動了海恬的代價。”
全場譁然。
蔣百川說完掃視一週,這並不是徵詢,而是通知。
收回目光的時候他用舌頭頂了一下腮,緊繃的肌肉稍微放鬆下來,嘴角微揚,那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瞬間消減了不少。
有幾個和錢程還算說得過去的塑膠兄弟見蔣百川收斂了脾氣,打算勸兩句。
可還沒開口,就聽蔣百川含笑說道:“想來各位剛剛也是看不慣他強搶民女這一齣兒的,不入流,只不過是我來的比較快,才沒有讓你們有發揮的機會……”
這話的意思就是,誰再多說,就是和他一夥的。
說到這兒,蔣百川看向那個半張嘴的人,笑意更濃:“是吧?”
那人立馬點頭,“是是是!錢程這種敗類,我們才不屑與他為伍。”
“那倒是,在座各位很多也都是家裡獨苗,和他伍著伍著進了監獄,那就只能上演鐵窗淚了!”蔣百川留下這麼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溫誠自然屁顛屁顛的跟著,溫晴掃了一眼包廂裡面面相覷的人,也跟了上去。
“蔣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溫晴小跑兩步直到蔣百川站在電梯門口,她才追上。
蔣百川都沒正眼看溫晴,煩的一直用手去揉後脖頸的膏藥,“沒你事兒,該玩玩去,不過你們姐弟倆少和屋裡那幫傻逼混一起,早晚出事兒。”
“我就是碰到了給他們個面子,他們算個神馬東西!”溫誠這會兒恨不得和他們離得遠遠的。
怪不得蔣哥和沈哥一直讓他和這幫人玩長個心眼,可不得長個心眼,這幫人是真缺心眼啊!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都幹!
他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與他們為伍!
他一開始以為錢程最過分就是威逼利誘海恬,沒想到他到樓下給蔣哥打通了電話,才知道人他丫的是給綁來的!
他剛要衝上來,結果蔣哥已經趕到樓下了,他便跟著他一起衝上來了。
還好沒出事兒,否則他得自責死。
“蔣哥,這次怪我,我要是機靈點也不至於讓……小嫂子?受委屈了!”溫誠耷拉著腦袋,一副不開心的樣兒。
蔣百川原本還想踢這不著調的臭小子兩腳,可一聽他那句小嫂子,看溫誠也順眼了。
抬手揉了一把他有點炸毛的短髮,“下次機靈點,就算不是你小嫂子,也由不得他們這麼糟蹋好人家的姑娘。”
“昂!那必須的!”
這時電梯門開啟了,一直成為背景板的溫晴眼看著蔣百川理都沒理她,終於沉不住氣了,跟著邁步進去,可蔣百川卻快速按下開門鍵,沒讓門關上。
“有事兒?”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沒事兒別跟著一起。
溫晴好歹也是名門淑女,也不想弄得太掉價,但她聽著那句小嫂子,蔣百川沒反駁還承認了,心就咯噔一下。
“蔣哥,蔣大哥的意思不是咱們兩個……”
“那你找他去。”蔣百川可是八百個心眼子,外面不知道哪兒傳的他和溫晴有點子關係,他要是再不避嫌,萬一傳到海恬耳朵裡去可怎麼辦?
他立馬擺了擺手,“我是上樓的,你乘下一個。”
然後看向跟在自己屁股後的溫誠,“還有你跟著我幹什麼?”
“啊?那我去哪兒啊?”
“愛去哪兒去哪兒!”
電梯門關上。
站在門外的溫誠側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溫晴,眨了眨大眼睛:“堂姐,你不會愛而不得化身惡毒女配吧?”
溫晴攏了攏披肩,狹長的柳葉眼眼尾揚起,側頭一臉看傻子的神情看向溫誠:“少看那些雜七雜八的!半點商業頭腦都沒有!幸好你頭上還有個哥能讓你安心當這個二世祖,否則家都得讓你敗完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當二世祖這不是為了我家和諧,以免出現兄弟鬩牆了!哎?你也走啊?你不等沈哥了!”
溫晴腳步一頓,回頭掃了一眼溫誠:“我等他幹什麼!一個兩個都是蛇精病!活該你們都是老光棍!”
什麼老光棍!
他才二十出頭!怎麼能和那幫哥哥們算在一起!
溫誠抬手撓了撓頭,在蔣哥那吃癟了,遷怒他和沈哥做什麼?
這什麼毛病!
蔣百川從電梯下來就大步走到門口,推開門,視線掃過坐在沙發上的沈君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