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而責怪他,怒斥他
葉安寧身子有些軟的靠在桌子上,用手撐著頭,努力的消化魅影剛才說的一切。
同為女人,同樣也愛過一個男人, 魅影知道愛情是不能勉強的,在一場愛情的競爭當中,並不是誰付出的多誰就會獲勝,愛情是不能用付出多少來衡量,愛情的感覺很微妙,說不清那個人有哪裡好,但也許第一眼便足夠認定,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所以,她能夠理解葉安寧不愛南宮冥的事實,但是她卻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一味付出最終落到不得善終的地步,或許,這也是她的一點私心吧。
魅影看著葉安寧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忍和抱歉,下一瞬,她便錯開了視線,再次淡漠的說道,“那些人已經知道你不肯和少主回去了,至於原因並不是少主說的,我想,是你們身邊存在著那些人的眼線吧,他們給了少主一個星期的最後時限,如果還沒有辦法帶你回去,他們便決定派人來了結你和裴駿,當然,也做好了可能和凌門交鋒的準備,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很可能拿帆帆來取代少主,因為帆帆是你的兒子,掌控一個四歲的孩子,比挖空心思對付少主要容易的多”
聽到這,葉安寧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下去,她有些慌亂的握住魅影的手,“他們已經派人來了嗎?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對於她的碰觸,魅影的身子微微的僵硬,感受著手背上冰涼的觸感,她並沒有想往常有人碰她一般,冷漠的將手撤回來,而是將語氣稍微放輕了一些,“還沒有,還有三天的時間。”
聞言,葉安寧揪緊的心才微微放開,她痛苦的看著魅影,“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些南宮他都沒有和我說過,他什麼都沒告訴過我!”
魅影嘴角微微的勾起,劃出一抹類似於苦笑的弧線,清淺的讓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當然不會告訴你,他那麼在乎你,明知道你想和裴駿在一起,又怎麼會勉強你跟不愛的他回日本,他已經做好了一個人承擔的準備,明天上午的飛機,他會一個人回到日本,和那些老傢伙決一死戰。”
“什麼?!”葉安寧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擔心的問,“南宮他他有把握嗎?他父親不是還在那些人的手裡嗎?已經救出來了嗎?”
魅影輕輕的搖頭,“沒有,一切都沒有,這麼多年來,他韜光養晦,一直在積蓄自己的力量,就等著有一天,可以有絕對的把握將他們徹底解決,可現在還不是時候,老主人沒有救出來,他身邊也沒有那麼多足夠信任的人和那些人對抗,現在出手,如果要贏,恐怕也看老天的意思了。”
“不行!這怎麼能行!如果失敗了,他和他父親豈不是都有危險?我不能讓他這麼做!絕對不能讓他為我做這樣的犧牲。”淚水不住的奪眶而出,葉安寧用力的搖頭,慌忙拿出手機就要打給南宮冥。
魅影淡淡的看著她的動作,彷彿和她說,又彷彿自言自語一般,輕輕道,“可這,都是他自願的,你知道,從少主很小的時候,老主人就每天每天的和他說,說等他長大了有足夠的能力了,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你媽媽保護你所以,他是自願為你犧牲你。”
“可如果他的犧牲就是為我們送命的話,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葉安寧紅著眼眶說道。
“你不接受,就只能放棄你現在所擁有的愛情,跟他回日本去!而且,你可能永遠都不能再回來了;所以,這個電話你現在不著急打,明天的飛機,你可以慢慢考慮清楚。”魅影忍不住出聲提醒。
葉安寧身子驀地一僵。
魅影重新戴上了超大的墨鏡,淡淡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沒有半點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能等到他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再來告訴你這一切。”因為那個時候,她肯定會走在他的前面,她是他的影子,他都不在了,還要影子做什麼
魅影離開了,葉安寧一個人呆坐在位置上,到了傍晚她愣愣的離開了咖啡廳。
看著漸暗的天色,城市裡高樓迭起,看不到天邊的夕陽,仿若看不到她的明天。
一下午,她想了很多很多,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讓南宮冥帶她去面對這一切,可,她該告訴裴駿嗎?該把他也拖進這無邊的黑暗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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