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讓生命結束再他的手中對她來說可能也是種解脫。
看出她的意圖,他似怒似嘲的勾唇,大手驀地用力將她拉近,聲音卻大的正好能讓屋子裡的其他四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怎麼,以為跟我睡過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諷刺的言語讓她眉頭輕蹙,將她每一絲表情都看在眼裡,他更加殘忍的啟唇,“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跟那些脫掉衣服,分開雙腿等著我乾的妓女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你還不如她們,起碼她們還會扭動屁股還取悅我,而你,無趣的像死屍一般,上你都讓我感覺極度的倒胃口!”
殘忍侮辱的言語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利的刀刺入她的心口,毒液瞬間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內臟開始一點點的潰爛,毒液將她毒啞,腐蝕的痛一點點的侵襲著她的神經,她痛不欲生卻連叫喊都做不到,就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獨自舔舐著發黑的傷口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她以為她是堅強的,她以為她可以用冷漠的外表來隱藏內心的所有感情,她以為她早就已經被他傷害到麻木,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對她的恨意。
那些讓她感覺屈辱的言語讓她的身子微微的抖著,她瞪大了雙眼,模糊的視線死死的看著眼前這個殘忍的男人,到底是有多恨,才能讓他說出這樣無情的言語。
看著她的淚,他的心裡彷彿感覺到一絲快意,晶瑩的淚水沿著絕美的臉龐低落到他的手背上,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彷彿被骯髒的東西觸碰到,他厭惡的將她推開,缺氧了太久的人猶如一具破布娃娃一般被甩了出去,後腰狠狠的磕在了桌角,轟的一聲,厚重的紅木桌子竟被生生的撞退了一分,她悶哼一聲,身子軟軟的倒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拿過手帕嫌惡的在她淚水碰過的地方擦拭著,嫌惡的丟在她的面前,她的心被劇烈的毒藥腐蝕潰爛,疼的她快要昏過去了,但卻還是清晰的聽到了他更加殘酷冷漠的言語,“自己滾到懲戒堂去接受處罰,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自我了斷吧。”
懲戒堂
一個令南宮家的男人聽了都不寒而慄的地方,對面的男人們都不敢置信的抬頭,誰也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會狠心至此。
青龍慌亂的驚呼,“主人!”
“滾出去!”他毫無溫度的啟唇。
跌在地上的女人顫巍巍的支起了身子,腦袋轟然一片,卻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是怎麼走出去的她不知道,她腦海裡卻浮現出他看她時嫌惡絕情的眸。
魅影離開之後,南宮冥重新將眸子落在對面還打算替她求情的男人,森然的開口,“她不是你能過問的,再有一次,決不輕饒。”
“是!”青龍低頭退了回去,低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隱忍的痛苦
*
掛了電話,葉安寧又坐了一會,對著鏡子勾唇,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妥,這才開門下車,這時,身後卻響起了喇叭的聲音,她回頭看到是裴駿的車子開了回來。
車子剛剛停穩,兩個小傢伙便開門跑了下來,撲倒她的身上,“媽咪,你上哪去了,你出門怎麼不和爹地一起來接我們呀。”依依一天沒有見到媽咪,回到家看著媽咪從外面回來,不由得開始撒嬌。
“對啊,媽咪你去哪了,剛才在車裡幹嘛呀,你在車裡做了很久才出來呢。”帆帆疑惑的問道,從很遠他們就認出了那是媽咪的車子,可是直到他們開到近處,才看她從車子裡出來。
葉安寧恍惚之間,腰上一緊已經被人攬進了懷裡,紅唇一溼,是他毫不顧忌的吻。
他竟然當著孩子的面就這麼吻她!
“呀!爹地羞羞!!”兩個小傢伙異口同聲的說道,捂著眼睛嬉笑著跑開了。
葉安寧小臉一紅,掄起粉拳落在他的身上,“你幹嘛啦!怎麼還當著孩子的面!”
他勾唇一笑,看她嬌俏的模樣忍不住又俯身吻了吻她嘟起的紅唇,“傻瓜,沒聽過嗎,爹地媽咪恩愛有助於孩子們的健康成長。”
“謬論!”她翻了個白眼,才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手心裡輕揉著,“你去哪了?”
“呃”她嘴角的笑容一僵,下一瞬卻若無其事道,“沒去哪,在家裡太悶了,就隨便出去走走。”
他將她柔軟的嬌軀抱在懷裡,輕吻她的側臉,隨意的吻,“去醫院了?”
她閃躲著他的吻,心思微動的敷衍著,“恩,不知道殷總什麼時候會醒,甜心看起來又憔悴了。”
“怎麼不去公司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