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生活了這麼久的白露,一時之間鏡流殺意起來了。
“今天我就要帶她走,我看你們誰敢攔我,阻我道路者,殺。”
看著鏡流似乎真的有殺人的打算,白露立馬緊張的抓住了她的衣服開口道:“請不要殺他們,拜託你了。”
“......好,都聽你的。”
對於白露的這個要求,鏡流只能寵溺的答應下來。
璇璣隨著她身上的寒氣爆發,她每走一步,所有要靠近的持明人就直接被凍成了冰雕。
但是即便如此,持明族人依舊前赴後繼的想要抓住鏡流。
而最終的結果就是,在丹鼎司的這個地方,出現了幾百座持明族人的冰雕。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們凍起來了,並沒有殺他們。”
看出了白露眼中的緊張,鏡流也是揉身的跟她解釋了一下。
“呼,沒事就好,雖然我也很討厭他們限制我自由,但是怎麼說也是我的族人,我並不想傷害他們。”
“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隨後鏡流的速度加快,很快就來到了敖託之前說的府邸位置。
沒有過多思考直接推開大門進入,隨後就看到被敖託抱在懷中一起打遊戲的銀狼。
“喲,來了,那就請你們稍等片刻,我得先陪她打完這一局遊戲。”
“哼,算你有遊戲精神。”
聽到這一個回答,銀狼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刻聽到這個回答,哪怕是鏡流十分迫切也只能就這樣忍著。
畢竟一切的主動權都在別人手上,她只能被動如此。
而白露此時也因為能夠出來玩,所以沒有過多在乎。
立刻湊上前就看著兩人玩遊戲。
過了幾分鐘之後遊戲結束,敖託才將遊戲機放在一邊。
“既然準備就緒了,那麼,就要開始了。”
伸了個懶腰,敖託就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長生古樹,隨後還有自己脖子上的羽渡塵也扯了下來。
“白露,躺好,很快就過去了,不疼的。”
“啊?你這話怎麼這麼奇怪,不會是什麼特殊癖好的變態吧,小心我叫雲騎軍抓你。”
聽到這難以言語的描述,白露抖了個機靈,立馬跑到了鏡流的身後。
然而誰知道,被白露十分信任的鏡流此刻直接將她抓到了敖託的面前。
這個時候白露雙眼充斥著難以置信。
大姐姐,你居然背叛了我!
“......抱歉。”
被白露這麼盯著,鏡流哪怕是有著幾百年,甚至可能有千年的心性都有些心虛了起來,頓時撇過頭輕輕的道歉一聲。
“放心吧白露,我只是來給你治病的,你不是會經常做夢夢到一些你不理解的夢嗎,比如開飛船的狐狸,旅行的記憶,這些種種因素導致你睡不好,甚至無法入眠。”
“你沒騙我?”
盯著敖託的雙眸,白露似乎想要確認他是不是在騙自己。
然而給予她回答的眼神卻是那麼的真誠,最終白露只能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信你了,再說了我好像也沒別的選擇。”
光是鏡流一個人就可以將她從丹鼎司直接帶出來,這份戰鬥力遠遠比她還強,她根本沒法反抗,只能選擇接受。
躺好之後,白露就閉上雙眼等待一切的結束。
而此時的敖託也是開始用羽渡塵將記憶開始分離。
在分離的途中,他發現這份白珩的記憶並不完整,或許也是因為當初化龍之法的缺陷。
當然最主要的是,白露這個個體的記憶早已成為一個獨立的思維,根本不能與白珩認為是一個人。
將那份有缺陷的記憶思維幻化出來,變成一個有著部分缺陷的靈魂。
看著這一個靈魂的模樣,鏡流古井無波的雙眸此時產生了劇烈的情緒。
她很想上手摸一摸,但是理性讓她剋制住了。
隨著靈魂體的出現,敖託也是用長生古樹啟動復活之法。
隨著綠色的能量出現,靈魂體從原本虛無的狀態不斷的滋生血肉,先是從骨骼,然後再到血管,之後是血肉,逐漸完整。
值得一提的是,長生古樹只包復活不包衣服,所以說,當下的一幕白珩宛如初生的嬰兒。
“嘖嘖嘖,你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你說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