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不知道就算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沒事兒就好。”
對於那種事情,星哪怕是在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既然某個三月七聽不懂她的暗示,那就這樣聽不懂更好。
“沒事就行,想不到敖託也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明明說了會教訓你,結果這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嘛。”
雖然不懂什麼意思,但是三月七知道星沒有任何事情就對了。
“所以那三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既然說完了星的事,三月七就再度將矛頭指向了敖託帶回來的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她認識,畢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但是另外兩個她是一點印象沒有。
“哦,藍白色漸變頭髮的那個叫做鏡流,是前任的仙舟羅浮劍首,現在是我的人,另一個叫做白珩,是一個熱愛到處旅行的狐人,也是我的人。”
“啊?你把人家羅浮的劍首拐到自己陣營了?真的沒問題嗎?”
直接略過了某個白珩,三月七直接發出了靈魂質問。
好傢伙,她直接好傢伙,直接把人家仙舟羅浮的高階戰力拐走,真的不會被人家列入黑名單嗎?
“沒問題的,景元自己知道,而且鏡流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仙舟羅浮的通緝犯,所以更沒問題。”
“這才更有問題好吧!你怎麼敢把通緝犯拉到我們星穹列車上的呀!真的不怕什麼別有用心之人嗎!”
三月七頓時就是滿滿的吐槽慾望。
拐仙舟羅浮前任劍首就算了,結果這個劍首居然還是通緝犯,這麻煩的背景完全就是1+1>2的地步。
她都不知道敖託是怎麼說服別人加入星穹列車的,就憑那張臉?雖然說確實好看,但是這種實力的人應該已經不看臉了吧?
“放心,他們絕對不會別有用心的,因為他們已經簽了賣身契,以後我有她們的絕對支配權。”
“喂喂喂!總感覺事情往著更奇怪的地方發展了呀!你這個色狼,你不會是想要做那些事情吧!”
聽到絕對支配權幾個字,三月七頓時臉色羞紅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敖託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調戲機會。
“哦,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懂唉,什麼事情呢?而且總感覺你好像很懂的樣子哦~。”
湊近三月七,敖託用著近乎挑逗的語氣笑著問道。
“唔,我,我不知道,我瞎說的,你離我遠一點啊。”
臉紅羞澀的後退了幾步,三月七此時都已經不敢看敖託的正臉了。
“呵呵,看來你這個傻了吧唧的三月七也沒那麼傻嘛,居然還懂這些,平時沒少玩這種遊戲吧?”
“你這個星核獵手的閉嘴,本姑娘愛玩什麼玩什麼。”
似乎是找到了發洩口,三月七直接就是將情緒宣洩在銀狼身上。
對此銀狼表示理解,隨後聳了聳肩說道:“我已經不是星核獵手的人了,我已經向艾利歐發出了辭職申請,雖然它還沒接受,但是我辭職也不需要它接受。”
“呵呵,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潛入我們內部的計劃,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瞪了銀狼一眼,三月七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銀狼對此無所謂,只不過是緩緩的走到了三月七的身邊,隨後拍著她的肩膀用著只有自己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玩那種遊戲是人之常情,不過一定不要手動擋,傷不起,實在不行去找敖託,我相信他願意幫你解決這個苦惱。”
留下這句話,銀狼也是在府邸裡面找了一個空房間住了進去。
獨留下整個人在原地當著蒸汽姬的三月七。
“什麼嘛,什麼人之常情,什麼做活,本姑娘才沒有,還沒有呢,還有找別人什麼的,唔。”
蹲在地上,三月七也是呢喃出一些讓人不明所以的話。
但是這些話也盡被敖託收入耳中。
而這裡敖託也不禁為某個銀狼點了個贊。
不愧是他的好狼狼,下一次一定要教她更多姿,呸,知識。
“好了,這麼晚了,各自回房間睡覺吧,等到明天窮觀陣差不多好了,我們就可以去找卡芙卡知道一些訊息了。”
伸了個懶腰,敖託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鏡流和白珩,兩人則是選擇先到一個房間裡面徹夜長談,談一談這麼多年的一些事情。
深夜,一個有著狐狸的身影悄悄咪咪的